温若里冷哼一声,看向陆乘渊的目光含着恼意:“天涯何处无芳草?哼,你做的到吗?你自诩潇洒,金小姐对你忽冷忽热,你怎么还上赶着?”
陆乘渊没想到劝着还碰了一鼻子灰,想着他说的也对,遂也不管他了,转头看向谢淮序,他已经喝到第三壶了,但眼色依旧清明,神态依旧光华疏朗,该死的,他都快要嫉妒谢淮序了。
“你当真对你那妹妹动了情?”陆乘渊问他,见他清冷暼他一眼,他点头,“懂了。”
“既然你都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何必还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你直说得了,告诉她你的心意。”
陆乘渊说得轻巧,谢淮序却垂眸拧紧了眉,陆乘渊讶然:“该不是因为父辈”
“不是。”谢淮序打断了他的话。
陆乘渊不解:“你既有这了当的决心,又顾虑什么?”
谢淮序似乎被问住了,沉默了好一阵,才笑了一声,嘴角是苦的:“顾虑什么”他重复着陆乘渊的话,抵着额角,偶有皱眉,大概是酒劲此时才上来。
“她只当我是兄长。”
陆乘渊不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谢淮序,你已经对她动心到那种地步了?她之前是不开窍,可她有没有当你是纯粹的兄长,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你这么不自信?”
谢淮序顿了顿,看向他,皱着眉,半晌才道:“她没说。”
陆乘渊郁闷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你不会问吗?”
谢淮序抵着额头,把玩着手里空了的酒杯,低头不语。
陆乘渊不确定道:“你该不会是怕听她的回答吧?”
手里的酒杯一顿,谢淮序依旧没有说话。
陆乘渊看着两个最不近女色却最为情所困的男人,神态自若地喝了一杯酒,老神在在地哼起了小曲。
“闭嘴!”
“闭嘴!”
***
宝儿回府的时候,正碰到南宋,他向宝儿行了礼后,往宝儿的头上看了好几眼。
“我的头上有东西吗?”宝儿摸了摸发髻。
南宋立刻垂下眼:“是在下失礼了。”就是没东西他才奇怪,他还以为会看见那支簪子呢。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