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的律师对外宣布,沈老爷子将他所持有的沈氏集团百分之十一的股票转赠给了他的曾孙沈安然,沈安然年满十八岁之间,由其母尤染染代为保管。
顾锦得知消息后,立即赶去医院,可是保镖拦着不让她进去。
“锦儿,逸尘的爷爷病的很重,暂时不接受探望,你有事就跟我说吧。”秦婉心叫住了顾锦。
顾锦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镇定下来,“伯母,我肚子里也是逸尘的孩子,爷爷之前明明答应,把他手上的股份给我的。”
“你如果跟逸尘结了婚,别说逸尘爷爷手上的股份,我手上的也会给你。但是你显然忘记了,是你当众解除婚约的,现在弄成这样,怨得了谁?还有,逸尘出事,他老人家很伤心,他一直觉得是你拖延手术时间,让逸尘错过了最佳抢救期。”秦婉心坦言道,其实她心里也是怨着顾锦的,为了一个还没成形的孩子,放弃了她的儿子。
“伯母,您也在怪我吗?当时是伯父让我留下孩子的,逸尘即便是做手术,也不一定能安全度过排异期,怎么能把他的死怪在我头上。”顾锦激动地说。
“你的确让他错失了最佳治疗时机,另外,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我就不说了。逸尘的爷爷还在养病,请不要再来打扰他老人家。”秦婉心态度冷淡,她一想到,顾锦一个大人,居然故意绊倒丢丢,害得丢丢摔了头,就气愤不已。
顾锦愤然离去,摸摸肚子里的孩子,她给于贲打了一个电话,“老不死的将他手上的股份给尤丢丢了。”
“如果那个小屁孩死了呢?”于贲在电话里问。
“什么意思?”顾锦一惊。
“字面上的意思,沈逸尘死了,但是他留下一个儿子,你肚子里这个还没生出来,自然不受重视。假如那小屁孩死了,你肚子里这个就是沈逸尘唯一的骨血,自然就金贵了。”于贲阴冷一笑。
那笑声让顾锦怔住了,她恨尤染染,如果尤丢丢死了,尤染染一定会痛不欲生。
“于贲,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顾锦在电话里说。
“顾锦,你装什么善良?找人绑回尤染染,还让人强她,你又比我好多少??”于贲在电话里问。
顾锦一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做过,与我无关。”
“锦儿,你冷静听我说,现在沈家就是想逼你放弃孩子,只要沈逸飞一死,然后把那小屁孩做了,沈家就绝后了。到时候,那些老东西会八抬大轿请你回去。你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于贲看着身下,那年轻稚嫩的女子,已经被他折腾的昏过去了。
他跟别的女人做的时候,脑海里全是顾锦的影子,沈逸尘死了,顾锦就是他的了。
现在只需要解决掉沈逸飞和沈逸尘留下来的小野种,顾锦未来就会成为沈氏集团的主人。
他会一步一步,将他心爱的女人推到最高位,她不是一心想进沈家吗?
他会将整个沈家送到她手上,让她做花城最富有的女人。
“我的手上不想沾血。”顾锦直言道。
“这些肮脏的事就由我来做吧,我会让你成功沈家的主人,成为花城最富有的女人。”于贲信誓旦旦地说。
“于贲,你为什么要帮我,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顾锦开始正视这个问题,如果说他恨沈家,毁掉沈家就好了,为什么要帮她?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你自己想吧,什么时候想到,什么时候再找我谈这个问题。我这里还有一点儿事,你自己多保重身体,挂了。”于贲挂断电话,看向房间门口,“于少,打听到那个小孩子在哪个幼儿园了。”
“做的好,找机会把那小屁孩绑了。”于贲说道。
尤染染确定丢丢适应了沈家的生活以后,她便将丢丢放在了沈家,她下班以后,也不去沈家,也不去尤家,而是回自己家。
中午,尤染染正在午休,突然接到秦婉心打来的电话,“染染,丢丢失踪了,老师的说午睡的时候,丢丢起床去了洗手间,然后就再也没看到他。”
尤染染当时就懵了,吓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一直没有找到吗?”尤染染紧张地问。
“是的,丢丢有没有联系你?”秦婉心问道。
“没有,我问问我妈。”尤染染赶紧打电话给林海伦,林海伦表示没有接到尤丢丢的电话,尤染染便让她去平时丢丢玩的地方找找。
尤染染赶到幼儿园,想了解一下情况,幼儿园这边,沈逸飞和秦东城都在,还有几名警察。
“查到什么线索没有,丢丢是被人绑架,还是自己跑出去了?”尤染染担心地问。
“从现场勘察,幼儿园的男生洗手间的窗户开着,有人趁中午幼儿园小朋友睡午觉的时候,悄悄潜入幼儿园,可以断定人是从男生洗手间窗户逃出去的。”秦东城面色沉重地说。
“从现场的脚印看,对方有两个人,都是男性,一高一矮,矮的是个瘸子。”一位办案多年的警察说道。
“幼儿园有监控录像吗?我们调录像出来看看。”秦东城问道。
“有,有。”幼儿园负责人连忙带警察去监控室。
录像带上的两个人,尤染染都不认识,他们看到一个男人用袋子罩住了正在小便的丢丢,从窗户扔了出去。
洗手间窗外是绿化带,紧连着的是一道铁栅栏,栅栏的那边是一个高档住宅小区,那边的房子是小高层,这边是别墅区,属同一个开发商。
“孩子家长,请跟我们作一下询问笔录,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警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