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组织继承人来培养,而是未来主人。
“医院。”
……
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手术成功的安然被推进高级病房里。
“病人还处于昏迷状态,不能受到打扰,腿部的伤势不算严重,这期间不能剧烈运动,尽量不要碰水,休养几周就会痊愈。”院长将一切注意事项告诉司墨琛,然后离去。
病房里很安静,安然躺在洁白得有些刺眼地病床上,吊着点滴,苍白的小脸像失了生机一般,静静地躺在上面,好似一朵静止的花朵。
司墨琛走到病床边坐下,给安然掖了掖被子,深邃的黑眸里带着心疼,更多的还是懊恼。
他静静地看着安然沉睡的容颜,医生说不能打扰到她,他就坐着一动不动,腿部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动作有些发麻,他也没有在意。
病房里的时间就好像静止了一般,如果不是点滴中还在滴着,甚至会以为时间停止转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安小包探头看了看,然后迈着小短腿走进来,身后跟着夜一。
司墨琛回头看去,就看到戴着黑色墨镜黑色字母帽子的小屁孩走进来,身后跟着的男人一身寒气,带着一屋的气氛降至冰点。
司墨琛站起来,看着安小包和夜一的双眸带着警惕敌意,身上的气势比之夜一更甚几分。
夜一在看见司墨琛那张脸时微微一怔,这张脸,分明就和安小包的是……
莫非……
“你们是?”司墨琛冷冷出声。
“我们是来送礼物的。”安小包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些,小脸上还戴着黑色墨镜,司墨琛是绝对认不出他来的。
司墨琛眉峰拢起,就见司弋推门而入,看了安小包和夜一一眼,“少爷,人找到了。”
“在哪?”
“已经关进地下室了,是这两位送来的。”司弋低头说道。
“你们想要什么?”司墨琛依旧是谨慎的,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这两个人是敌是友还有待考证,更何况,他们似乎还知道安然受伤的内情。
“在英国的时候,安然就是我们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谈不上想要什么了。”夜一说道。
安然在英国的朋友?司墨琛凝眸打量着安小包和夜一,单看气质,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安然居然,把情敌惹回国了?
安小包见司墨琛还有些疑虑,走上前看了看病床…上的安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们,等她醒了之后你问她就知道了。”
“最好如此。”
“我叫君诺,这是我哥哥夜一,你好。”安小包走到司墨琛面前,身高问题他必须要仰视着司墨琛,但是,这是第一次他用自己的真名对自家爹地自我介绍。
一想到安然醒来知道这件事的场景,他就觉得屁屁一紧。
“嗯。”司墨琛不冷不热地颔首,从安小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线条优美的下颚。
夜一确定安小包就是司墨琛的孩子没错,可是安小包的举动,却让他觉得很奇怪。
难道说,司墨琛并不知道小包子是他的孩子?
这样也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小包子会在自己爹地面前乔装一番了。
安小包不敢贸然坐在安然身边,好不容易打消了他敌对的念头,安小包还想,和爹地好好培养感情呢。
“妈……然姐姐还好么?”安小包刚想说妈咪,幸好反应及时收回肚子里去,问道。
如果被安然听到安小包喊她姐姐,啧啧,就别想着只是屁股开花这么简单了。
“伤势不严重,休养几周就可以出院了。”司墨琛淡淡说道,对安小包关心安然的话语并没有产生反感,甚至感觉到一股淡淡的熟悉。
安小包“噢”了一声点点头,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托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司墨琛。
过了一会,司弋再次走进来,对着司墨琛说了什么,就见他的脸色变化了,很细微,但是一直观察着他的安小包并没有错过。
“不要这么轻易地让他们死,等我回去再做决定。”司墨琛冷冷地吩咐下这么一句,司弋立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