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忙碌的一日后,虞滢双腿隐隐泛着酸痛,为了明日能如常下榻,她找来草药煮水泡脚。
端着热水入了屋中,伏宁却不在,只伏危一人在。
一日下来,两人都没有独处过,也感觉不到什么自不自在的。
可现在安静下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有些许微妙的气氛在屋中蔓延开来。
这微妙的气氛,名为尴尬。
伏危看出了她脸色上有细微的拘谨,略一张口正要说些什么,她却是落落大方地朝着他一笑,她从容得好似方才他瞧见的拘谨只是错觉。
“澡间没人,你可去洗了。”
伏危把刚要说的话咽了下去,点头应:“我一会就去。”
嗅到了浓郁的药味,目光落在她端着的水盆中,看到盆中棕色的热水,伏危一愣:“你这是怎了?”
虞滢解释:“第一回走了这么久的路,不大习惯,泡一泡脚,明日能舒服些。”
她继而把水端入屏风后的床旁放下,暗暗呼了一息。
虽然有些许的不自在,但还能接受,并不需要特意回避。
若是回避的话,恐会让人更拘谨。
她坐在床沿脱去鞋袜,脚后跟轻轻触碰热气氤氲的水面,烫得她蓦地收回了脚。
再试探几回后,才缓缓放入盆中。
把双脚放入盆中时,热水浸泡到脚上的水泡,刚开始有些疼。片刻后,热水疏解着疲惫双脚,渐渐的舒适了起来。
伏危望向那扇屏风,想进去却又怕唐突。
在回途路上,伏危想起昨日她到客栈时虚脱的模样,没有表现出心疼,可却让她坐了一会的素舆。
即便坐了一小段了,可看来还是无济于事。
她虽挨得苦,可她的身体却不允许超过极限。
犹豫片刻后,伏危还是决定先去沐浴,回来再询问她是否需要推拿。
伏危沐浴回来的时候,虞滢正抱着睡着的伏宁躺在床上,虽还没睡着,但已然昏昏欲睡。
伏危见她还没入睡,就与她提议道:“我先前与你说过,我会一点推拿。你走了这么长的路,只泡脚效果或不大显著,若不介意,我给你揉按舒缓一下。”
虞滢听到伏危的声音,费劲地睁开了一条眼缝,脑子有几分混沌。
他的一段话理解下来,就是他给她按摩消除疲劳。
她呢喃般的“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在半清醒半糊涂间掀开了被衾,从伏宁身上翻过,在外侧躺下来后随即转身趴着。
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很是自然。
面对她如此的坦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伏危:……
翻身趴着,腰窝深陷,身段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