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窗口偷偷凝望爱痕,恩绮隔了好一会儿才进大厅。
爱痕亲匿的唤她。“恩绮,还记得我吗?”
恩绮摇头。“你是谁?”
“我是爱痕,你真忘了我?”
她点头。“我不记得自己见过你。你不是家裹的亲戚,你是谁?”
“我是震宇的未婚妻。”
她听到这话,放大了眼睛,仔细的注视她。
“我们以前见过吗?”她记起锡儿的话。
“见过,你还住过我家的山庄。”
她有点明白了。“原来如此。是震宇要你来的?”
爱痕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想来看你。”
“谢谢你。我很好,恭喜你们。”
她虽平静温和的望着她,却看出她眼中的警戒逐渐消失。原来她一直被人当成仇人般恨着,她现在才知道。
爱痕走后,皓石来看她。
她对皓石提起这事。
皓石紧张的问:“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你怎么这么问?”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端倪。
“她对你没安什么好心眼,你少见她。”
“皓石,你知道了什么事而不好告诉我吗?”
“没什么。”
天气不稳定,恩绮着了风寒,整个人轻飘飘的,头重脚轻。
这天家裹的女眷全到庙裹去还愿!
因提摩的身子逐渐好转,这和恩绮住在家裹,天天陪着他,大有关系。
而男人们全到江大人家做客去了。
家裹只剩恩绮和几位丫鬟。
恩绮从楼上走下来。由于人着了风寒,身体不舒服,精神有些恍惚,一不小心从阶梯上跌了下来,人昏过去。
丫鬟们在阁楼上聚赌,虽听见声响,却不当一回事,继续玩乐。
直到天黑,几位婆子正想上阁楼唤人下来摆碗筷,道才发现恩绮倒在地上。
紧张极了,婆子的嗓门大,一叫囔。“不好了,出人命了,快来人啊!”
这群聚赌的丫鬟才急急忙忙的奔了下来。
一见是小姐,可担忧了。
大伙把人抬到卧房去,忙着叫人去请大夫。
心想,等少奶奶和爷儿们回来,可有骂挨了。
大家都苦着一张脸。
大夫还没进门,提胜的老婆提大奶奶就回来了。
没人敢吭声说去。
接着女眷们全进了门,有人嚷着要水,有人嚷着:“怎么天色暗了都不晓得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