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也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吗?”
看似轻飘飘的一句带着玩笑的话,却让齐信礼瞬间有些发寒。
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文泽安,似乎怎么都没有想到文泽安突然会说出这句话。
有些紧张的结结巴巴道:
“泽……泽安哥,你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我只是担心你,关心你才会给王虎哥他们打电话问问的,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他那白净的小脸上瞬间挂上了委屈感,圆圆的大眼睛里也充满了泪水,
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神情。
文泽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委屈的齐信礼,
这一次回来他发现齐信礼其实根本一点都不像是狼兽人,
更像是一个软软的小白兔兽人。
可惜啊,这个披着小白兔外衣底下依旧是一个头狼,还是一个白眼狼。
齐信礼本来是装着委屈想要引来文泽安的关心或者是心疼的,
毕竟之前只要他稍微露出一个不高兴委屈的样子,文泽安总会第一时间安抚他。
可是现在他都等了这么久,文泽安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发呆,
不知道在想什么,本来是装的委屈这下子真的有些破防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
这个时候老管家过来看到齐信礼这样,心疼到:
“哎呦,齐少爷,你怎么哭了?”
随即转身对着文泽安道:
“先生,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齐少爷有多担心你,
每晚每晚的噩梦,都有没怎么休息好。你怎么能刚回来就惹他生气呢。”
文泽安看着这个原本是照顾自己长大的老管家。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老管家竟然敢为了齐信礼这样说自己,
他的脸上只是淡淡的挂着笑容,只是那个笑容不达眼底,道:
“哦?是吗?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本来在给齐信礼递纸巾的管家听到文泽安的话刚想说是的,
然后抬头就对上了他们对面一脸温和笑容的文泽安。
一下子就如同一杯凉水浇了下来一般呆在了原地,
然后赶紧双膝一跪道:
“先生,对不起,是我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