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西,在两人进入蛊殿的前一刻,就已经送到了行宫。
所以,蛊姥才没把人轰出去。
她敲了敲桌子,语气有些重:“二长老,我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
“在我这里,可没什么皇子公主,只要是学生,就都要听我的。”
二长老看了一眼闻人渊,笑眯眯应下了。
“那自然是,蛊姥你多费心,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人就溜了。
蛊姥看着两人,手指一抬,指了个位置:“你们坐那边去。”
闻人渊一看,就黑了脸。
原因无他,那里是置放垃圾杂物的地方,外墙又连着如厕,味道极大。
他堂堂太子,怎么可能受这种委屈?
只见闻人渊闲庭信步走到曲泱身边的位置上,指着文琪:“你,跟我换。”
文琪掀开自己桌子上的蛊盒,一条黑蛇虎视眈眈地盯着闻人渊抵在桌子上都那根手指。
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咬了上去。
而聂怜舟眼睛很尖,拽着闻人渊就后退了好几步。
闻人渊猝不及防被拉,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上。
“哎呦!”
“聂怜舟,你想谋杀皇室吗?!”
他揉着屁股爬起来,却一眼看到那条细小的黑蛇。
随后,恐惧和后怕密密麻麻爬上他的心头。
闻人渊猛地看向文琪,“我记得你。”
“上次,就是你带着那群小兔崽子来下药的吧?”
他眼神难看,正要发作,曲泱却直接出声:“你耽误我们上课了。”
“如果不想听,就哪里来回哪里去。”
闻人渊话头止住,难以置信地看向曲泱:“你嫌孤碍事?”
曲泱没说话,但那个表情明显就是这个意思了。
前半生顺风顺水的闻人渊下意识就想发脾气,却被蛊姥一脚踹得砸坏了一套桌椅。
“该死的!”
“聂怜舟你是不知道‘贴身保护’四个字怎么写吗?!”
聂怜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他倒是想保护,谁让这位太子殿下频频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