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尚更狠,他去山门的后面,拎着一杆棍子冲出来,仿若门神一般站在大门口,严肃的说:“寺里的外殿可以随意进入,内殿你若是敢进,师傅说,佛祖同意我可以往死里打。”
“我尼玛!到底你师傅说的还是佛祖说的!”我气愤的问。
和尚单手佛礼:“师傅既是代佛所言。”
再次吃了闭门羹,可我不死心,一上午打车溜达了一圈,全市的寺庙,不管大的还是小的,不是闭了山门,就是不接待信徒,好像都是商量好的。
手里捧着个烫手的山芋,本来想埋在寺庙里,结果庙里不接纳,最后我也是无奈了,打车去了市郊的道观,一路上就念叨着:“祖师爷,你也别怨我给你找麻烦,就这东西放在我手里,出了事儿咋办?您老人家神通广大,还是交给您来镇压吧。”
连续背了几遍道经,等到了道观后,我让司机等一会儿。不过这里的香火要比寺庙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佛教信徒太多,我国自有的道教已经被演义小说给妖邪话了,导致多数的和尚可以衣钵满体,可道士却吃了上顿没下顿,有的还得出去给人看卦解灾贴补家用。
这回也是,我刚进了道观的大门,一名年纪在五十岁出头的道士,坐在道观的正中央的位置藤椅上,对方身穿道袍,头戴道冠,手里还拿着拂尘,大夏天的,额头上的汗珠清晰可见。
“无量寿福。”我稽手。
对方也连忙起了身:“无量寿福,贫道是这清虚观的观主,道号青云道长,敢问道友可是来借宿?”
我摇摇头,既然到了道观,那就是自己家,所以我也没藏着掖着,直接两副龙棺在兜里拽出来,对着面前的道士一摆。
当时只见那道士额头上的汗哗哗往下掉,我疑惑的问他怎么了。结果对方一言不发的把那藤椅翻过来,下面贴着许许多多的符咒以及雷法。
“不瞒您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来到观里,刚刚见到道友进来,我还以为能有个帮手呢,没想到我所担心的居然是你。”他叹了口气又说:“整间道观,已经被我布下了七十二颗地煞钉,三十六天罡网,请神龛十六副,黑狗血沾上的弓箭十二对。”
听他念叨了一堆,我都有有点懵了,他这是要杀鬼王么?
问他究竟怎么了?
清云道长指着我手中的棺材,哆嗦的说:“我开始以为是有什么魔物要来,所以准备拼死一战,可看你手里的,分明是邪棺,龙眼泣血,你仔细再看看那龙身的腾云,分明是一个个人形样子,这是邪棺,也称为‘灾棺’,道友你来这里想必是要以祖师爷神威镇压,可就算是镇压了,我敢保证天灾人祸依然不断,最后不论谁死谁伤,损的都是道教功德。想必道友你来之前肯定去过寺庙了吧?”
想到那一个个僧侣的如临大敌,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从早上出来一直到现在,打车就花了六七百,所有的寺庙都走遍了,没一个地方让我进的。”
“那就对了,他们敢让你进才怪了呢,这是缺德的东西,真不知道道友你是怎么得到的。”青云道长叹了口气。
我心里说,这棺材可是我参加黑社会时候要挟过来的,本来想着做件好事儿,可没想到却成了烫手的山芋,丢不掉了!
“真没办法处理了?”我又问。
青云道长摇摇头:“我道行低微,这东西要我说啊,无解,你还是拿在身上,走到哪,赶到哪,那就算哪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