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低涨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命根子在小景嘴里越涨越大,那张小嘴熟练地又吹又吸,整根肉棒被她灵活的小舌头舔得亮晶晶,马眼里流出的水全都被她勾进嘴里,普低浑身都在发抖,轻轻地用手掌扶住小景的脑袋,从头发摸到下巴。
没过多久他就坚持不住了,一场男子汉的旅程在戏弄中急匆匆地落幕,傻子嘴里呜呜叫了两声,口水滴在小景的鼻尖。
小景股着腮帮子,有几滴浓稠的白色汁液从唇边溢出,还没等他们发号施令,赶紧咕咚一口咽了个干净。
看到她这个贱样子,子冈噗呲一声笑出来。
「你们怎么都没人操她啊?都光在这看?害羞了吗?你们不操,我可排第一个了!」
他匪夷所思地看着大家,说完就脱了裤子,掏出硬梆梆的肉棒,一个小子拦住他,看了看我,「这女的是俄切带回来的,应该让俄切先操。」
「你他妈真傻,人家那是操过了才带回来的!」
我点点头,以表示默许。
他让小景坐在院子里的破木桌上,当他挺着鸡巴靠近小景的阴户时,小景主动把双腿分到最开,用两只脚勾住他的后腰,双臂环住他的肩膀,挺翘的双乳摩擦他胸口的布料,随着噗呲一声插入,小景开始高一声低一声地叫春。两人的胯间水花四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就说公安局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他妈都是哪里找来的骚货,这种女人给条子当钩子,我估计警察也没少操她吧?」子冈掐她的脖子,一边插一边问她:「你说啊,警察有没有经常操你?」
真相其实并不重要,子冈怎么问,她就怎么答,小景用尽全力展示着下贱的媚态,心中的难过却根本藏不住,看向天空的眼神绝望得像是在默哀。
有人把她的衣服丢在空中,那一件件布料像旗帜一样落在高高的树枝上,随着风飘。
再后来,天空下起毛毛雨,浇在十几岁少年的欲火上,他们打算把小景带到屋里去。
她跌跌撞撞地被他们拽起来,刚才粗暴的肏干让她的双腿合不拢,大腿内侧白乎乎的一片,光着脚丫一瘸一拐地向前挪步,当她跟我擦肩而过时,她小声对我说,有空记得来看我。
雪白的肉消失在昏暗的房间里。我的任务完成了。
我走的时候,雨水击打叶片,哗啦啦地响,衣服一直挂在树上。
小景在那里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她现在这个结局纯属活该,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每当我产生心疼她的想法,我就赶紧晃晃脑袋,算是提醒自己,这可是她自己求我这么做的。
大院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我有空的话就去看看。
当我再一次到那里时,有个年轻女人正坐在洗衣桶前,双手被泡得通红,头发乱糟糟地盘成一团,身上穿着宽大的男款短袖和裤子,上衣领口太大了,有一侧肩膀露在外边,乳沟也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化妆品和时髦又暴露的卖淫女服装,她居然看起来像个淳朴的农村小妇人。
只是,农村妇女才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害臊地给一个傻子舔鸡巴。
趁着普低提裤子的功夫,小景呸地一口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用手舀起另一个桶里的清水漱口,看到我来了,她狼狈地冲我憨笑。
我问她:「不会怪我吧?」
「我觉得在这待着挺好的。」
「挺好?」
小景适应新环境的能力让我惊讶,我本以为她会被这帮饿狼操得要死要活,没想到她居然一点都不抱怨,好像还挺高兴的。
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尴尬地用手胡乱抹了抹嘴边的精液,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其实我一点都不傻。难道你觉得我很笨,很懦弱?」她叹了口气,「这些年,如果我蠢,我早就死了。」
她朝着那帮正在分赃的小伙子们看去,「他们就是凶了点,其实对我还挺好的……你看,我今天都有衣服穿了!」
小景强打精神,对我挺起胸脯,两个凸起的乳尖把宽松的男士短袖顶出两个小圆点。
「他们良心发现啦?」
「我自己争取来的呗。」
我被她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算是个异于常人的奇女子。
她突然一本正经地问我,俄切,你知道人怎样才能活下来吗?
「怎么样?」
「听话,听话才能活下来。」
小景又一次对我笑,用沾满洗衣粉泡沫的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你猜我为什么帮警察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