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们隔壁的东北姑娘,长脸,双眼皮,高个子,长相甜美,一口东北腔,一个人住,经常昼伏夜出。东北姑娘进入我们的话题,是在一次晚饭上。
妻子问我,也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谁啊?
谁还不知道,有事没事朝人家厨房瞄啊瞄的。
哦,她啊,那哪知道呢?
你猜猜看呢。
不会是做鸡的吧?
你心理怎么这么肮脏啊。
是你引我这么说的。
妻子想了想,对我的意见也不置可否,说道,这楼里什么人都有,早知真不该住进来的。这时,女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妻子问她从哪儿来的,女儿说,东北阿姨。妻子很生气,对女儿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能随便拿人家东西,你耳朵长了是干什么吃的?当然妻子也没把巧克力抢下来扔掉。
女儿摸摸耳朵,那表情似乎在说,如果耳朵是用来吃饭用的,那嘴巴用来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