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禹春瞪着胤啬。
“没什么意思,反正话已带到,我也得到满意的答案了。”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突然止住脚步回眸瞅着禹春。“明天A&B的会议,你就别再跟我争了,胤极的意思是由他买下股份,再以A&B的股份下聘。老太婆,这下子你不但多了半子,还多了一大笔的股权呢!”
一哼1你以为我会希罕那些股份吗?那天回来我就已经跟水阳说过要放弃争夺那些股份了。“禹春不领情地回敬他。
“真的?”胤啬不自觉地笑了笑,没想到禹春的想法竟然和他一样。“不过明天的会议还是要去,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拖着水阳出席。”胤啬慎重地叮咛着禹春。
禹春不明白地问:“为什么?”
“女人家问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教你这么做,你就这么做,烦死人了,真庆幸我当初没娶你。”胤啬嘴里嘀咕着。
“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嫁给你才是祖上积德,省得受伤这自大狂的气!”禹春嘴上不饶人地道。
“是吗?你说的都是其心话?”胤啬诡谲地扬声大笑,随即转身离开。
多年不见的胤啬虽然已经老了,但是他说的话却句句像把锋刀硬生生地劈向她,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初恋的真情挚爱是一个人一生中最甜美的时光,她不否认那段情的确令她悸动不已。然而,一切终究已成往事。
禹春左等右盼,终于等到禹水阳进门,她一眼即看出好大一抹轻愁挂在她眉间。
“水阳。”禹春轻唤。
禹水阳愕然抬头望向坐在沙发上的母亲。
“老娘,您在等我?”
“是呀,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下班?”禹春故作不知,关心地询问。
“我……我很早就下班了,只是一时兴起到处逛逛。”禹水阳极力掩饰低落的心绪。
“原来是这样。”禹春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我忘了告诉你,A&B的威尔森通知我们明天去开会,将决定由谁人股A&B。”
禹水阳兴趣缺缺地瞅着禹春。“老娘,明天您一个人去,我不想出席那种场合。”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当初我说要退出,是你执意要我争取到底,现在决定在即你却反而退缩。”禹春语气中充满了责怪与埋怨。
“老娘,我知道这样是不对,可是……”禹水阳不知该如何说出心中的郁结。
“没有可是,明天胤老头和他的儿子们都会到场,届时只有我一个应付不了他们几个人,恐怕我会输得灰头土脸,所以明天无论如何你都得跟我一起去。”禹春强硬地下令。
禹水阳知道明天的会议她是躲不掉了,不过老娘刚才提到,胤家每一个人都会出席会议,不知道胤极是否也会出席这一次的会议?
上一回他就没有出席。
如果他出席了这一次会议,她还有机会能挽回这段感情吗?
会不会每一个人的初恋都和她一样苦涩?
“水阳,你是怎么了?瞧你一脸沮丧的样子,是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禹春心疼地看着她,毕竟水阳是她惟一的女儿。
“老娘,…??”话还没出口,禹水阳的泪水已经像决了堤的洪水倾泄而下。
禹春不舍地搂住她的肩膀,禹水阳再也忍不住地靠进禹春的肩上哭了起来。
“有任何不愉快或是心事,可以说出来给老娘听,让老娘为你排解。”
“老娘……我喜欢上一个男人了。”禹水阳双肩不住地抽动,泪水直流。
“喜欢上一个男人?这是好事啊!我还担心你不会喜欢男人呢。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禹春试探地偷瞄着她。
“他长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