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簇起眉头,双手被程知礼扣在她的头上,让她动弹不得,被迫彻底接受舌头的入侵。
她早该知道,程知礼知道自己醒过来之后,会更加放肆。
舌吻,这明明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小水!
林春露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可一声小水,又勉强能拉回她的注意力。
她说:你说老实话,你觉得程哥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以前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做的,姨妈期到的时候,我还得用手可是现在都五天了,我抱着他,他竟然跟我说晚安。
嗯,嗯?
程知礼总算离开了她的唇,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谢秋水连忙大口呼吸,回道:什么?
哎呀,明天周末不上班,你反正也醒着,就陪我聊聊天嘛,不然,我把灯打开?
不用!谢秋水慌慌张张拒绝:我,挺挺精神的不用开灯
她要说话,所以程知礼不能吻她的嘴巴,只能在她脸上游走。
湿痒的感觉在脸上游走,而他的性器就顶在自己腿间,宣告着不是简单亲吻几下就能结束的。
他就是要继续给谢秋水制造着不堪的情绪。
林春露把自己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谢秋水勉强能有点理智听完整她的问题,压着喘息解释:不会的,可能是最近工作很嗯很多,每天都那个也不太正常。
林春露分外沮丧:可是过去了五天欸!我觉得,他对我没兴趣了。
嗯
程知礼往旁边吻去,吻到了她的耳朵。
谢秋水一边要注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一边还要听林春露的话,并且回答她。
她随时都可能被身上的人转走注意力,不明白林春露的意思,可若她一激动,起来了,就会发现他们。
谢秋水歪头躲着程知礼,声音颤抖不已:你别,想太多了
林春露把自己的枕头抱着靠在床边的角落里,可怜兮兮道:你不知道,我们之间一直都有问题的我我天生那个就是那个不够多
谢秋水:嗯?
什么不够多?她听不太懂。
就是,分泌液体的那个然后他那里又很大,所以每次做之前,他都会很有耐心得给我做润滑,他迁就我,所以我们的前戏总是很长
谢秋水:
这居然是她不付钱就能听的东西。
不过听了她的描述,谢秋水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程知礼在面对着睡着的自己,还能那么有耐心得给自己做扩张。
这大概是他的习惯。
一个性欲旺盛,一个水不够多,前戏很长,性生活想想也知道,多不和谐了。
难怪林春露没有什么安全感,程知礼平时那么疼她,她还总是在自己面前患得患失。
这个时候同样听林春露描述的程知礼,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继续往下舔吻,吻到了她的脖子上。
别!谢秋水连忙阻止:露露,他平时给你留留吻痕,可见他在宣誓,你是嗯是他的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程知礼,不能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程知礼的吮吸果然改成了轻舔。
谢秋水被舔得神魂颠倒,都忘记反抗了。
林春露还在自顾自得聊着天:是吗?那占有欲还是有的,可是这么长时间过来,我总觉得我们会出问题,所以我才觉得,如果他哪一天肉体出轨了,我都可以接受,就是精神不能出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