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环住了谢呦呦,女孩的腰肢,柔软又纤细,难免让人浮想联翩,他想到她刚刚在身下,让他轻点,让他不要,那破碎的娇吟只会让他更兴奋。
属于这个男人的炽热温度,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
一点都不难受,反倒挺舒服的。
谢呦呦只是有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突然把她搂进怀里,还惊讶得小嘴微张,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情绪,乖巧地趴在他怀里,他的怀抱很宽厚也很温暖,像是有镇定心神的作用,她忽然觉得很心安不已。
沈非白身上除了有做了那事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和薄荷味,他的手腕是那么有力量,一下将她锁在了怀里,她还有几分失神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男人的手腕上,他的手指都骨节比较大。
欢爱过后的身体是疲累的,女人在极度的情爱刺激过后,精神上难免会比较软弱,似乎总是会渴望得到男人的安抚和怜爱。虽然在谢呦呦的心里,她认知很清醒,作为小情人只需要伺候好金主就行了,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个时候的沈非白,确实很容易让人动容,甚至心动,这大概就是老男人的厉害之处了。
除去市长这个身份,他长相端正,儒雅,多金,成熟,体贴,任何一个点,都是吸引女人趋之若鹜的地方,她只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阅历也不足的年轻女孩,和沈非白日夜相处的话,难免不会被他这些东西所吸引。
但理智也在开始提醒她,千万不要轻易被这个男人温情的一面迷惑,他有老婆,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
成熟男人总是擅长把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迷得团团转,但他们抽身也快到你无法想象,前一秒可能说爱你,后一秒就像你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们在感情里游刃有余,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手,分分钟把你抛到脑后,不是她这样的女孩能招惹得起的。
何况她只是一个除了年轻和美色,便一无所有的女孩。没了她,还有很多女人往他身上扑。
虽然谢呦呦经常猜不透金主的心思,也不太了解沈非白的为人,但她相信她只要有一点想上位的想法,沈非白就会毫不留情地把她踹了,她的直觉,一直都很准,她也不是那种得寸进尺,觉得自己会是男人身边独特的存在。
与其到时候痛苦,还不如现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理智,只要有一点心动的心思,都得及时掐灭。
谢呦呦靠在男人怀里想着这些事,渐渐有了困意。
沈非白看到她睫毛轻颤,脸颊泛着微红,似乎是激情过后的余韵,白里透红的,看起来更加清纯可人。
累了?
谢呦呦软软地嗯了一声。
那你睡会。
金主都这么说了,谢呦呦哪怕觉得不太合适,但困意袭来,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非白看着女孩安静的睡颜,打算起来开车,哪怕熬了一晚上,他也丝毫不见疲态,穿好衣服后,拿起金丝眼镜重新戴上,衣冠楚楚地出现在驾驶座上,只是身上的衬衫还有点皱巴巴的,不知道是谁的体液,不太舒服,得赶快换掉。
他把车开到了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到了房间,他们各自进了一个浴室洗漱,两个人身上都很脏。
谢呦呦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裹着白色浴巾,却也不能完全遮住身体,一双水嫩嫩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沈非白坐在沙发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形象,在那看手机,好像是什么重要的资料。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骨节分明,和他这个人一样,沾染着儒雅的气息。
看到谢呦呦从浴室里出来了,他招手让她过去,谢呦呦又坐在了男人怀里,头很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只能看到沈非白的喉结,听说,男人的喉结是最敏感的,但她从来不敢摸沈非白的喉结,他也不让。
女孩身上自带的体香,清香淡雅,让他紧绷的神经轻松了不少,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女孩的锁骨下,又往里面探,喉咙又开始变得干涩了起来,还想干她。
白色的浴巾下,可以看到她的乳尖红红的,还残留着被他蹂躏过的痕迹,身上都是他的吻痕,娇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
谢呦呦想,男人今天的兴致似乎还不错。
换了以前,应该不会这么主动搭理她,只会把她丢在一边。
她看到茶几上的文件,大概猜到他刚刚还在办公,这都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她在他来之前睡了一觉,又在他的车上补了眠,但沈非白却一直没休息,还在车上折腾了她两个多小时,他是铁打的吗?
老男人的精力,居然这么旺盛的吗?这还挺出乎她意料的,这个年龄的男人,身体精力各项机能应该都开始走滑坡路了,他却不是。
谢呦呦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他的电话又响了。
沈非白这次没让谢呦呦离开,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就这么抱着她接了电话,语气听上去很平淡。
苏婷,怎么了?
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谢呦呦忽然有一种二奶在私下缠着男人,被大老婆捉奸在床的错觉。
嗯,沈中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明天我把他送回学校,该安顿的都已经安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