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区内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随处可见躺在地上呻吟的病人。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痛苦和绝望,眼神空洞无光,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的希望。
毛杉杉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开始挨个为病人诊治。她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银针、药材,动作娴熟地为病人针灸、配药。臧天齐则在一旁协助她,维持秩序,安抚病人情绪。
然而,毛杉杉的治疗方法与当地的传统医术大相径庭,很快便引起了一些当地医者的不满和嘲笑……“他们在干什么?”一名身材矮胖,留着两撇八字胡的医者指着毛杉杉手中的银针,语气里充满了不屑,“装神弄鬼!简直是把我们医者当成傻子!”
“就是,区区几根银针,就能治病救人?简直闻所未闻!”另一名医者附和道,他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斜眼看着毛杉杉,眼中满是轻蔑,“我看他们就是来哗众取宠的,根本不懂什么医术!”
周围的医者和病人家属也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在他们看来,毛杉杉和臧天齐的治疗方法太过离经叛道,根本不可能有效。
“这位姑娘,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一名老者叹了口气,看着毛杉杉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我们这里的瘟疫已经持续了很久,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你还是赶紧走吧,免得白白搭上性命。”
毛杉杉没有理会周围的质疑和嘲讽,她依然专注地为病人诊治。她知道,要想赢得这些人的信任,必须用实力说话。
臧天齐站在毛杉杉身边,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那些嘲笑他们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握紧拳头,想要上前理论,却被毛杉杉轻轻拉住了。
“天齐,不要冲动。”毛杉杉低声说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救人,不是与人争辩。”
臧天齐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他知道毛杉杉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控制住疫情,而不是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争执上。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越来越糟。吴夫人的手下趁机在当地散布谣言,说毛杉杉和臧天齐是来夺权的,他们治病救人只是为了笼络人心,最终目的是要控制整个边疆地区。
这些谣言在百姓中迅速传播,进一步加深了当地官员和百姓对毛杉杉和臧天齐的误解。一时间,毛杉杉和臧天齐成为了众矢之的,处处受到排挤和刁难。
面对重重困难,毛杉杉和臧天齐没有退缩,他们坚信自己的医术能够拯救更多的生命。他们一边顶着压力继续为病人诊治,一边努力寻找证据,想要揭穿吴夫人的阴谋,还自己一个清白。
在一次治疗过程中,毛杉杉意外发现了一种新的治疗方法,效果显着,这让当地的医者和官员开始对他们有所改观……
毛杉杉不为所动,依旧每日奔波于病患之间。臧天齐心疼不已,却也明白此时此刻唯有行动才能击碎流言。他化愤怒为力量,积极协助毛杉杉,为病患煎药送药,安抚家属。
一日,毛杉杉在为一名高热昏迷的孩童施针时,意外发现孩童的脉象与其他病人略有不同。她沉思片刻,翻阅随身携带的医书,眉头紧锁。臧天齐见状,递上一杯热茶,“怎么了?可是遇到难题了?”
毛杉杉接过茶盏,轻啜一口,“我怀疑,这次的瘟疫,可能并非我们起初判断的那样。”
臧天齐心中一惊,“你是说……”
“我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毛杉杉放下茶杯,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天齐,你帮我找一些草药来,我需要连夜试制新药。”
臧天齐虽心存疑惑,但对毛杉杉的医术深信不疑,当即应下。
夜幕降临,烛火摇曳。毛杉杉在简陋的房间内,一遍遍尝试着不同的配伍。臧天齐则守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终于,房门打开,毛杉杉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难掩兴奋,“我找到方法了!”
她将新研制的药丸递给臧天齐,“你去找那个孩子试试,切记,要小心观察他的反应。”
臧天齐不敢耽搁,立刻带着药丸赶往病患家中。翌日清晨,他激动地冲进毛杉杉的房间,“杉杉,你真是妙手回春!那孩子的烧退了,人也清醒了许多!”
消息传开,原本对毛杉杉抱有怀疑态度的当地医者纷纷前来求教。毛杉杉也不藏私,将新的治疗方法倾囊相授。很快,越来越多的病患得到了有效救治,原本死气沉沉的边疆小镇,也逐渐恢复了一丝生机。
然而,就在毛杉杉和臧天齐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新的危机却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