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不觉的他和唐门有什么关系么?”公孙豪问道。
“你是说麟鹤派……”剩下的话皇甫亦旋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提起当年的那场血案,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还好现在唐家和南宫家成为了亲家,否则这将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亦旋,还是不要说了,想想一会该怎么救出自若吧。”一旁的老管家说话了。
“嗯,我觉得还是让敬文和鸿儿去比较好。”皇甫亦旋听见老管家的那句“亦旋”心底升起了一股暖意,好久没有人这么叫自己了。
“嗯,现在我们几个糟老头子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该锻炼锻炼晚辈了。”公孙豪也赞同。现在正是公孙敬文和皇甫烽凌锻炼的好机会。
“就这么办了,傲儿也一起去吧。”皇甫亦旋想到了自己的小儿子皇甫傲,皇甫傲自小受尽了皇甫亦旋的宠爱,以后若是皇甫亦旋不在了,皇甫傲也能帮着皇甫烽凌。
子时
天牢
深夜的天牢内一片寂静,看守南宫自若的狱卒似睡未睡的靠在墙边。天牢门口的守卫在门口徘徊着,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守卫的人远远见到四个身着御衣,护卫般打扮的人向天牢而来。守卫的人认得正是皇十子的贴身护卫,便没有阻拦,放他们进了天牢。四人并未理会其他的监牢里的人,而是直奔第二重门走去。第二重门的守卫见四人直奔此门而来,为首的官员便立在原地警惕的注视着四人。等四人走进了,那官员看清是皇十子的人,便知道是来提审南宫自若的。
“什么人深夜来此?”看守的官员只是例行惯例,便问道。
“你等难道不认识皇十子的贴身护卫么?”搭话的人冷冷的语气。
“只认手令,不认人!”看守的官员见来者说话的语气这般冷漠,便已猜了*分。“可有手令?”
“来得急,不曾拿得手令。”四人并未理会那人的问话,只是快步走着。
“皇十子有令,无手令者,一律不得*。”看守的官员也不急。他们对皇十子手下人的这个样子早已习惯了,皇十子手下的人几乎和皇十子的脾气秉性一个样子,对待什么人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那我们若是要进去呢?”四人说话间已到了第二重门前,与看守关于对话的人静静的看着那官员。
“莫非是要劫天牢!”看守的官员见来者并未向往常一样出示皇十子的亲笔信,有些怀疑四人的真正身份。
“劫了天牢又能怎样!”四人中的一人仍是不紧不慢,看了看那看守的官员,笑了笑。
“劫天牢可是死罪!”看守的官员被那人看得有些不自在,躲过那人的眼神,望向其他的三人。
“哼!不知死活。”那人说罢挥了挥手,就要硬闯进去。
“胆大包……”那看守的官员见四人要劫天牢,便要阻拦。却还没等话说完,就觉得一阵眩晕,重重的砸在地上,动也不动了。其他的人见为首的官员倒了下去,便要拔刀。手中的刀却似千万斤般沉重,身子也不听使唤。
“哈哈,爹爹的药真是灵验啊。”说话的人正是唐雪巧,看着五十余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却没出一声,满意的点了点头。有回头看了看皇甫烽凌等人,皇甫烽凌等人一脸的惊讶。
“你是怎么下的毒?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啊!”公孙敬文自以为功夫很好,却没发现唐雪巧是怎么下的毒。
“呵呵,让你看见了那还叫毒术了么?”唐雪巧撇了撇嘴,炫耀道。
“就是我刚才的一挥手,毒就撒了出去。”皇甫烽凌想到马上就要救出南宫自若了,话也情不自禁多了起来。
“顷刻间五十多号人就这么倒了,不可思议。”皇甫傲虽然没有公孙敬文那么恶夸张,却也是一惊。
“快开门吧,一会被人发现了就走不了了。”唐雪巧急着见到南宫自若,见三人还要问,便转移了话题。
“呵呵,雪巧等不急了。”皇甫烽凌见唐雪巧那着急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皇甫傲和公孙敬文则在倒在地上的人身上翻了起来,试图找到开门的钥匙。
“这门怎么打不开呢?”第二重门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皇甫烽凌的手里,早已*了门上的钥匙孔。却怎么呀转不动,便回过头来征求其他人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