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洗洗睡了?不继续折磨她了?
她正这么想着,他洗完出来,穿着一身松垮的雪色寝衣,把她也拽到了屏风后。
他开始扒她的衣裙。
她身上绑着捆仙锁,动弹不得,只得瞪大眼睛骂他。
往常他早生气了,但现在他只是冷笑,好像早就被她气到了极点,对她的叫骂不痛不痒。
瞧见她一直藏在袖里的右腕上,被生生剜去朱砂痣的伤,才显露出些许怒气。粗暴地把她丢进热水里。又用术法将她洗干净捞出来,为她裹上他的大氅,把她扔到床上去。
他也上了床,却没睡,而是放下床帐。
白婉棠大脑乱成一片浆糊,脸涨得通红。
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趴着,解开了捆仙锁。又迅速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仅用一张薄毯盖住她腰以下的位置,然后下床离开。
她浑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终是骂不下去了,羞恼而又恐惧地问帐外的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独孤极没回答她。
她听见有人进来送东西的声音,还有金属器物的响动,脸色由红转白。
她不会觉得独孤极是要强迫她。
他是个极为洁癖的人,在原书里纵使对崔羽灵再特殊,也还是连手都不愿意和崔羽灵牵。
他将她视为所有物,不把她当个人,就更不可能上。她。抱她取暖估计是他能做到的底线。
听着那些器物的声音,她联想到的是那些传说中古代虐待女子的方式。
不仅十分羞辱,还会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害怕,无所畏惧般道:“我虽然打了你也骂了你,你有什么不满,你可以打回来骂回来。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对我!你要是真的……”
他在她说话时撩开床帐回来,让她闭嘴,否则就割了她的舌头。
他一副说话算话的架势,白婉棠不敢冒这个险,闭嘴不语。
她趴在床上看不见他拿了什么,只感觉到他跨。跪在她腿两侧,听到金属碰撞的声响。
好似是某种细针撞上了某种瓷器。
她还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那是独属于独孤极那特殊的血的气味。
他放他自己的血?
白婉棠懵了,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害怕地道:“你要报复,就正大光明的报复回来。你,你有种就别弄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独孤极冷笑了一声,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随即她腰底的脊骨处传来刺痛。
那是她的神骨所在。
她痛得条件反射咬住脸下面的枕头。雪白的背上泛出细密的汗珠,咬着枕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和骂语。
她上半身幅度极小地上下颤了颤,以致从身前挤出来的圆润弧度更加清晰了些。
独孤极视若无睹,沾着颜料的针在她神骨上刺出一个弧度。
白婉棠感到有冰凉的液体随着针刺进她的皮肤里,明白过来,他在给她神骨处刺青,给她刻上他的标记。
白婉棠感到莫大的羞辱,想跳起来把针扎他脑袋里去。
独孤极慢条斯理地用针沾着器皿里的红色液体,一点一点扎进她皮肤中。
她突然安静下来,反倒让他皱了下眉,旋即冷嘲道:“不骂了?”
白眼狼松开枕头,嗓音还因痛而颤抖,恨恨地道:“有些人,死皮不要脸,骂也……啊唔……”
腰上的刺痛重了几分,她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又连忙低头再次咬住枕头。
独孤极在她身后笑了两声,笑里透出的阴寒之意让她起鸡皮疙瘩。
她感到冷,即便这床下烧了北冥神石也驱不散这份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