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了!”江鹿溪惊呼完自动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让不远处的后谨戈听见。
俞逸扬眉并不是很理解她为什么如此激动。
江鹿溪眯着眼睛问道:“严重吗?”
俞逸:“断了三根肋骨,无伤大雅。”
江鹿溪:
有伤大雅岂不是得挂了。
霍谨戈坐在不远处,偏头朝着两人说话的方向看了一眼。
语气极重:“江鹿溪。”
江鹿溪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操着小步子赶了他跟前。
仰着一张笑脸:“戈戈,怎么啦。”
霍谨戈视线在她和俞逸脸上巡视了一个来回:“说什么呢?”
“没什么,戈戈我帮你换个药。”
江鹿溪从一旁拿起一早准备好的药箱,在他面前弯着腰身,认真的帮他换药。
霍谨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眼底透着温柔和宠溺。
他掌心里的刀痕虽然深,但是恢复的还算不错。
江鹿溪麻利的将他伤口清理干净,抹上药再包扎好。
霍谨戈心情非常愉悦,看着要走的江鹿溪,单手拽住她的胳膊,强行将人搂入怀中。
江鹿溪身子一僵,后背便抵在了男人胸膛上。
温热的呼吸便喷在了她侧颈,随之停在了耳廓处。
甚至她的小耳朵都没出息的泛起了红。
心口像是揣着一只小兔子,蹦跶的正欢。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唇不老实的在她静脉处来回转着。
江鹿溪转过身子,双手轻抵着男人胸膛。
脸颊绯红一片,声音都带娇嗔:“戈戈,我有事情要问你。”
霍谨戈扬眉应了一声,示意她问。
带着玉扳指的拇指却不老实的再女人脸颊上来来回回轻抚。
江鹿溪视线落在男人微敞的领口处,那暧昧的吻痕咬痕挂了三天都没消。
她抬手不动声色的将霍谨戈的衬衫扣子,一个不落的系到了顶,手指关节轻碰了到了喉结,惹得男人闷声轻笑。
浑厚的声音低哑暧昧:“不是有事情要问我。”
“哦哦。”江鹿溪被强行拉回了理智。
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试探性的问着。
“戈戈,前几天你回去祭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吗?”
霍谨戈将捏着她脸颊的手收了回来。
眼帘微垂回答的十分干脆:“没有。”
江鹿溪蹙眉。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头痛过,只不过是回了趟祖宅去祭祖,就发病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