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
轻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落花不悦的皱了皱眉,她就是想好好的休息休息怎么这么难乜。
来人叫落花没有出声也没回头,心里越发的得意,看吧,就说是个乡巴佬,连话都不敢回。
看着旁边的宋涟漪“涟漪,这就是你们家来的那个乡巴佬么?唉呀,她怎么好意思来皇宫,皇宫也是她能来的地方么,别看花了眼,找不到出去的路。”
“玉禾,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可是我世子哥哥的妻子,昨天刚从锦蓉县里来,你别把人家吓着。”
宋涟漪娇滴滴的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御花园里离得近的几个莺莺燕燕们听到,而这里面有兵部尚书的女儿白露,爱极了萧墨白。
果然,宋涟漪的话刚落,原本在和旁边人聊天赏花的白露,顿时停了下来,转头朝这边看了来,就看到一个身着浅绿色衣衫的女人,正静静的坐在那里,想到萧墨白青俊的模样,一颗心就跟火烧似的,嫉妒的紧。
落花听到俩女人的声音也没理,不过是小孩子家的把戏,她都三四十的人了,懒得和他们计较。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要息事宁人可偏偏就有人不识相。
听见落花是萧墨白妻子的几个女人,齐齐的走了过来。
“不过是乡下的一个女人,一没上玉牒,而没有明媒正娶,也算的上是妻子,不过就是个暖床的女人罢了”
一个身着玫红色水云纱的女人缓缓开口,语气里满是不屑,说着转头看了眼宋涟漪“涟漪你可真是抬举她。”
落花掏了掏耳朵,动了动鼻子,这话说的一股子醋味儿,心里顿时给萧墨白记上了一过,都是结了婚的人了,竟然还在外面乱惹桃花,看回去怎么收拾他。
此刻正在御书房的萧墨白突然打了个喷嚏,宋柯放下手中的东西“又感冒了?”
萧墨白摇头“估计是有人想我了。”
“……”
落花抬眼扫了来人一眼,柳眉入鬓,凤眼上扬,一袭玫红色长裙衬得肌肤胜雪,媚态天成,果然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这不是御花园吗?怎的皇宫也有养狗么?远远的都能听见一阵阵的狗叫。”
原本还准备看落花笑话的几人顿时脸色都变了,“果然是乡下来的女人连说话都是如此粗鄙。”
白露首先就忍不了,原本她就恨落花抢了萧墨白,如今被落花这样一说,越发的恨。
宋涟漪在旁边扯了扯落花肩上的衣裳“姐姐,你别这么说话,这可是兵部尚书的嫡长女”
宋涟漪就是想在这里下下她的面子,出出自己心中的那口恶气。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人家是兵部尚书的嫡女,你一个没权没势的乡巴佬可别这样和人说话,你得罪的起么。
落花撒开宋涟漪抓着自己衣裳的手“别姐姐,姐姐的叫,我娘可生不出你这样的女儿。”
说完挑眉看着白露正想说话。
“不过一个区区兵部尚书的女儿,你就能在这和缙王府的世子妃这样说话,白露,你真当自己这个兵部尚书的女儿是根葱呢。”
身着冰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冷冷的看了眼白露,缓缓走到落花身边。
落花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美人儿,冲她笑了笑。
“管绾,你少管闲事,既没明媒正娶,有没上皇家玉牒也敢说是世子妃,她脸还真大。”
管绾冷冷的睇了白露和一旁的宋涟漪一眼。
“你就知道没有上玉牒了,你就知道没有明媒正娶了,白露,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么?别人一说就信,真不知道你这二十年怎么活过来的。”
这直白的鄙视,落花简直要拍手称快,为这位叫管绾的美女点一百个赞。
她也很想知道这位兵部尚书家的大小姐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思索间,就有人帮她问出了心中所想。
“我也疑惑白家小姐是怎么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