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唐耀炳看着谢渊与马壮壮大眼瞪小眼,他拿着扇子在那里慢慢的扇着,就这么看着两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耀炳不知道是扇风,还是煽风点火。
“微寒,马公子自己都放弃了,你又不是他爹,这么操心做什么?难不成,你以后还要拉着他上朝会?”
张星星坐在那里专心泡茶,听着唐耀炳这有意无意的试探,手轻轻一顿,抬眼看谢渊还是那副教导主任的样子,她垂下眼继续倒茶。
若是放在以前,唐耀炳这么说话,张星星都觉得他在开玩笑,说不定还要跟着笑上两句。
但是,谢渊将最大的秘密都与她分享了,她现在知道谢渊的所有计划,不得不佩服唐耀炳的脑子。
屋子里,只有马壮壮没好气的瞪了唐耀炳一眼,“你懂个屁,这大冬天的你在那装,扇子扇个毛线出来。我是舍不得你们,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到时候,你们都去京里做官,就我一个人在林县,守着这家客栈,很是孤单寂寞的。”
说完,马壮壮用那袖子仔细的擦着不存在的眼泪。
唐耀炳翻了一个大白眼。
“你以后不会一个人在林县的。”谢渊笃定的话刚说完,屋里三人都同时抬头看着他。
唐耀炳连扇子都不扇了,看向谢渊的眼神眯了起来。
张星星连气都不敢出:谢渊,你是疯了吧!
马壮壮高兴的抓着谢渊的衣袖问道:“真的么?谢渊,你有办法让我也去京城做官?和你们在一起?”
谢渊将马壮壮推的远一点,掸了掸被抓皱的衣袖,语气很是嫌弃道:“我是有办法让你去北边养牛。”
唐耀炳和张星星都松弛下来了。
马壮壮听完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谢渊对考试的题目是再清楚不过,但是,他是不会泄题的。
指点一二,还是可以的。
唐耀炳站起来,用合起来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在手心。
“就是说,我们两位举人亲自辅导你,争取让你从举人变成贡士。”
马壮壮看着唐耀炳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又想起去年在府城做文章被骂的惨痛教训。
头悬梁锥刺股的滋味不好受啊!
唐耀炳笑眯眯的问:“怎么?感动的不会说话了?”
马壮壮亚历山大啊!
“我能行么?”
唐耀炳用扇子敲了一下马壮壮的脑袋:“男人不能说不行!”
马壮壮被敲得恼火:“行行行,行了吧!”
谢渊看着马壮壮一副要哭的样子:“在客栈学习,主要是因为前期是你在经营,当然也是我们三个经济主要来源,在温书的同时,客栈还需要经营好。”
谢渊讲话时,两人还是很认真的听着。
张星星看着谢渊像个董事长一样的给二人开会,她笑着悄悄的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