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里,他们一边请家教继续学业,一边管理企业。
他们是经商天才,天赋异禀,同时又具备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和坚持,又许是上天垂怜给予的独厚
宠爱。
总而言之,这两年里,他们每一项大胆的举措和果敢的判断,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渐渐获得了企
业在整个社会的威望。
水涨船高,声势渐长,竟然将江氏企业发展的超乎常人想象的庞大。
商业周刊财经报纸上,经常出现他们二人俊朗而气质优雅的身影。
原来的清隽书卷味少年,如今20出头的年纪,竟然已经比之许多商业老狐狸,更可怕的成熟老练,
手段犀利。
而自从清舞走后,两兄弟都默契的再未提起过她,这个曾经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法律上的亲人。
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女孩似乎从那之后,真的凭空消失了般,竟然想寻,都再也找不到她哪怕零
星半点讯息。
江若希忘不了,一天深夜里,自己偶然间推开那扇似乎永远关闭着的门。
就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他赫然发现自己的哥哥,紧紧攥着床上的被子身体蜷缩睡着了。
他的身影,看上去那么的落寞而孤寂。
江若希被自己看到的情景震住了,他脚步踉跄,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失魂落魄坐在床上,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何半夜会到她的房间去,难道是梦游?
可是,为什么就跟中了邪一样,不由自主的走向那里,推开那扇门。
若亦不敢再想,不敢深究为何自己半夜跑去那里。走进那个早已人去楼空2年多,甚至是被他赶走,
他要叫做姐姐的人的房间。
他更是不愿意思考,哥哥,难道每天都是躺在她床上入睡的吗?
老天……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孽缘!
哥哥其实不开心,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抑郁症,根本就没好,只是埋得够深。
为了他,为了父亲,为了这个家,白天,他要努力做出坚强的样子,戴着淡然自若的面具,到了晚
上,他就不行了。
也许,睡在清舞床上,那个寂寥的身影,才是他真实的心情。
江若亦心里突然又涌起一种浓烈的恨意。
为何她明明已经消失了那么那么久,久到足以将一个人遗忘,他们却依然忘不掉,抛不开。
为何他们明明再未提起过她,她却像是变异病毒一样埋在他们的身体里,一个不经意,就爆发出来
,痛得不剧烈,却像根刺一样,一下一下扎着你。
那一夜,江若希彻夜无眠,睁着眼睛到天明。
那一夜,江若亦做了一个悲伤的梦,他即使在梦里,依然心揪在一起。
那一夜,姚梓叶看着手中的一枚戒指,静静的,很久很久。
那一夜,姚梓庭在酒吧里灌了两瓶伏特加,骂走了十几个搭讪的女人,在巷子里暴揍了八个混混,
拜某人所赐,他现在的身手很好,再也不会被人轻易偷袭,也不会被人轻易压制住。可是,他却像是三
魂七魄少了一魄,始终做不回原来无所顾忌的嚣张狂傲模样。
那一夜,凌慕白开着电视睡着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觉得政治新闻很无聊,然后发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