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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伤痛（第1页）

张宪内心无比伤痛，但是顾不上考虑其他问题，因为战斗还没有结束，大量的金兵还在附近砍杀他们的兄弟和亲人。他紧紧的抱了一下何春姑，用额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到地上，随后用佩剑割掉了她的一撮头发，挽了个扣塞进怀里。岳云哭着大喊：“宪叔，何婶为了救我被金兵杀了”。

远处还有阵阵的喊杀声，不绝于耳。张宪起身，一把抱起岳云，放到马背上，一跃而起，纵身上马，从马鞍鞒上摘下长枪握在手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问岳云，知道大家在哪儿吗？岳云说：“何婶让我们绕着树往前跑，说出了树林子会有个山坡可以躲避追兵，大家应该都是往那边跑了。”张宪抱紧岳云，按照岳云手指的方向，催马赶去。正看到不远处有一伙骑兵在追赶一个人，他不由分说，纵马杀了过去。在人群中往来冲杀，不多时就杀死了数名金兵，救下了那个人，那个被金兵追杀的不是别人，正是岳飞的同胞弟弟岳翻。岳翻看到张宪，大喊：“哥。”

张宪看了一眼岳翻，问到：“大娘呢？”岳翻说，应该在前面，大家都是往那个方向跑的，但是后来都跑散了。他之前为了掩护大家撤退，边打边跑，后来就只看到娘和岳云，奶妈也找不见了，其他人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他干掉了两个金兵，夺了两匹马，分别给娘和岳云骑上了。刚为了引开追兵，和大家走散了，但是金兵人多，所以一路绕着树跑，是在想办法把他们尽可能的分散开，再一个一个的杀死。这时岳翻看到了岳云坐在张宪的马上，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岳云说：“刚才骑在马上跑，一不留神，衣服挂到树枝上了，结果被重重摔在地上，马跑了，没追上。”

岳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指着前面说，刚看到了几匹马往前面去了，我们追过去。岳翻说罢，就近挑了匹马骑上，岳云也从张宪的马上下来，自己单独找了匹马骑上。三个人三匹马继续向前走，没走多远，身后又响起了马蹄声。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王贵，身后还跟有几名骑兵，张宪告诉他，家属应该在前面，我们赶紧过去，可能有金兵在我们前面，正在追杀他们。王贵大喊一声：“走。”众人合在一起，继续向前赶去。

快出树林的时候，众人借助月光，看到前方有一伙金兵，正弃马步战，在那里大声的呐喊。岳翻说：“估计前面就是那个山坡了，金兵应该是已舍弃战马，将要爬上山坡追杀我们的人。”众人赶紧催马往过赶。

张宪骑在飞驰的马上，将长枪挂在马安桥上，拽出强弓，弯弓搭箭，朝着金兵就是一箭，弓弦响处，一名金兵应声而倒。其余众金兵赶忙转过身来，奔向战马，准备上马一战。张宪此时正是怒火中烧，丧妻之痛，无比的恼怒。他坐在马上，左手持弓，右手从背后摸出箭来，一支箭一支箭的射向金兵，转眼间射死好几个。王贵和岳翻带着几名骑兵，冲上前去和金兵展开一场恶战。

虽然金兵人多，但是王贵、岳翻和张宪都是好手，又加上有张宪在后面放箭支援大家，没过多时就将这伙金兵全灭。这一次干掉了金兵有二十多个，己方只战死了三名骑兵，还有五名骑兵负伤，王贵右腿上被砍了一刀，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和金兵做了一下对比，伤亡还好，不算太大。

这时他们发现，山坡上有大概个二三十人的样子，全是老幼妇孺，岳飞和岳翻的娘也在其中。众人来不及寒暄，王贵因为负伤，所以和几名负伤的士兵留下，张宪和岳翻带领余下的三名骑兵继续回去寻找失散的同伴。

临行前，张宪叮嘱岳云，这里就拜托你了，照顾好大家。

张宪和岳翻原路返回，一路上又杀死了一些金兵，救回了几名家属，期间也遇到了一些宋军，汇聚到了一起。

天快亮的时候，岳飞、张宪、岳翻杀散了金兵，收容起人马，仔细清点了一下。从新乡城撤兵前，士兵有八百多人，这几天经历各种征战，现在不算牛皋带走的士兵，单伤兵就有近三百，还有战斗力能继续作战的已经不足一百了，战死的人数不下二百。再看看家属，从汤阴出来的时候，有近百号人，而现在就剩四十多人了。很多都被金兵杀死了，这其中就包括王贵的爹和儿子，岳云的奶妈，护送家属的二十名亲兵，以及护送家属的女将何春姑等等，几乎家家都有亲属被金兵杀死了。众人无不痛心疾首，但是此地不可久留。

众人将一众死者都分开葬在了“那个山坡”之后，因为条件恶劣，所以连墓碑都没有，掩埋好大家之后，众人在坟前发誓，一定要为大家报仇。

张宪从背后的箭壶中拿出了一支箭，随手折断，并将折断的箭埋在了何春姑的坟前，从坟前拿起了何春姑生前用过的佩剑，系在了身上，替换掉了自己的佩剑，从怀中拿出何春姑的一撮头发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含泪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永别了我的爱人，以后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永远不分开！”

张宪内心无比伤痛，但是顾不上考虑其他问题，因为战斗还没有结束，大量的金兵还在附近砍杀他们的兄弟和亲人。他紧紧的抱了一下何春姑，用额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到地上，随后用佩剑割掉了她的一撮头发，挽了个扣塞进怀里。岳云哭着大喊：“宪叔，何婶为了救我被金兵杀了”。

远处还有阵阵的喊杀声，不绝于耳。张宪起身，一把抱起岳云，放到马背上，一跃而起，纵身上马，从马鞍鞒上摘下长枪握在手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问岳云，知道大家在哪儿吗？岳云说：“何婶让我们绕着树往前跑，说出了树林子会有个山坡可以躲避追兵，大家应该都是往那边跑了。”张宪抱紧岳云，按照岳云手指的方向，催马赶去。正看到不远处有一伙骑兵在追赶一个人，他不由分说，纵马杀了过去。在人群中往来冲杀，不多时就杀死了数名金兵，救下了那个人，那个被金兵追杀的不是别人，正是岳飞的同胞弟弟岳翻。岳翻看到张宪，大喊：“哥。”

张宪看了一眼岳翻，问到：“大娘呢？”岳翻说，应该在前面，大家都是往那个方向跑的，但是后来都跑散了。他之前为了掩护大家撤退，边打边跑，后来就只看到娘和岳云，奶妈也找不见了，其他人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他干掉了两个金兵，夺了两匹马，分别给娘和岳云骑上了。刚为了引开追兵，和大家走散了，但是金兵人多，所以一路绕着树跑，是在想办法把他们尽可能的分散开，再一个一个的杀死。这时岳翻看到了岳云坐在张宪的马上，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岳云说：“刚才骑在马上跑，一不留神，衣服挂到树枝上了，结果被重重摔在地上，马跑了，没追上。”

岳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指着前面说，刚看到了几匹马往前面去了，我们追过去。岳翻说罢，就近挑了匹马骑上，岳云也从张宪的马上下来，自己单独找了匹马骑上。三个人三匹马继续向前走，没走多远，身后又响起了马蹄声。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王贵，身后还跟有几名骑兵，张宪告诉他，家属应该在前面，我们赶紧过去，可能有金兵在我们前面，正在追杀他们。王贵大喊一声：“走。”众人合在一起，继续向前赶去。

快出树林的时候，众人借助月光，看到前方有一伙金兵，正弃马步战，在那里大声的呐喊。岳翻说：“估计前面就是那个山坡了，金兵应该是已舍弃战马，将要爬上山坡追杀我们的人。”众人赶紧催马往过赶。

张宪骑在飞驰的马上，将长枪挂在马安桥上，拽出强弓，弯弓搭箭，朝着金兵就是一箭，弓弦响处，一名金兵应声而倒。其余众金兵赶忙转过身来，奔向战马，准备上马一战。张宪此时正是怒火中烧，丧妻之痛，无比的恼怒。他坐在马上，左手持弓，右手从背后摸出箭来，一支箭一支箭的射向金兵，转眼间射死好几个。王贵和岳翻带着几名骑兵，冲上前去和金兵展开一场恶战。

虽然金兵人多，但是王贵、岳翻和张宪都是好手，又加上有张宪在后面放箭支援大家，没过多时就将这伙金兵全灭。这一次干掉了金兵有二十多个，己方只战死了三名骑兵，还有五名骑兵负伤，王贵右腿上被砍了一刀，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和金兵做了一下对比，伤亡还好，不算太大。

这时他们发现，山坡上有大概个二三十人的样子，全是老幼妇孺，岳飞和岳翻的娘也在其中。众人来不及寒暄，王贵因为负伤，所以和几名负伤的士兵留下，张宪和岳翻带领余下的三名骑兵继续回去寻找失散的同伴。

临行前，张宪叮嘱岳云，这里就拜托你了，照顾好大家。

张宪和岳翻原路返回，一路上又杀死了一些金兵，救回了几名家属，期间也遇到了一些宋军，汇聚到了一起。

天快亮的时候，岳飞、张宪、岳翻杀散了金兵，收容起人马，仔细清点了一下。从新乡城撤兵前，士兵有八百多人，这几天经历各种征战，现在不算牛皋带走的士兵，单伤兵就有近三百，还有战斗力能继续作战的已经不足一百了，战死的人数不下二百。再看看家属，从汤阴出来的时候，有近百号人，而现在就剩四十多人了。很多都被金兵杀死了，这其中就包括王贵的爹和儿子，岳云的奶妈，护送家属的二十名亲兵，以及护送家属的女将何春姑等等，几乎家家都有亲属被金兵杀死了。众人无不痛心疾首，但是此地不可久留。

众人将一众死者都分开葬在了“那个山坡”之后，因为条件恶劣，所以连墓碑都没有，掩埋好大家之后，众人在坟前发誓，一定要为大家报仇。

张宪从背后的箭壶中拿出了一支箭，随手折断，并将折断的箭埋在了何春姑的坟前，从坟前拿起了何春姑生前用过的佩剑，系在了身上，替换掉了自己的佩剑，从怀中拿出何春姑的一撮头发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含泪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永别了我的爱人，以后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永远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