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年脸上换为痛苦,虚弱无力趴下。
“夫君……你怎么了?”正擦着泪演得起劲的江以宁见此关切道。
“伤口发疼,我先趴会儿。”时鹤年温和着语气解释。
“明日经过城镇,将马车置换了,我们再买些日用的。”江以宁安排道。
对于这些,时鹤年点头应着:“阿宁做主就好。”
听此话,江以宁静默片刻。
心中对时鹤年好感巨增,倒是无关感情。
时鹤年从贤王那抢来的银票总共有五千两,全给了她。
还有这半天的相处,对她更是百依百顺。
这样的男人,就是现代都难找,更别谈古代这种男权至上的环境下了。
只谈原主和时鹤年之间的感情,倒是一对有真情在的小夫妻。
面对这种情况,江以宁也不好一直忽悠时鹤年,假扮原主跟他延续感情。
但过够了末世那种危机四伏的生活,如今她异能空间都在,也有实力逃跑。
可是原主的父母与她的父母简直一模一样,只这一点,也能让江以宁将江家二房安全护送到岭南。
所以流放路上这段时间,她还得伪装不能暴露。
江以宁无奈想着,只能等到岭南局势安稳再和时鹤年说明真相了。
想到时鹤年谋反一罪,江以宁拿起帕子再次落泪,一脸担忧:“夫君……你真的谋反了吗?”
时鹤年:“……”又哭了?怎么又哭了!?
“阿宁你知道的,我无心皇位,断不可能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时鹤年解释。
想到另外几个王爷,全都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原主看不出来,他可瞧得明白。
避免江以宁以后被有心人利用,时鹤年还是决定提醒,防范未然:“我想这次诬陷我的,嫌疑最大的应是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