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手就挺酸的。”说着,江以宁把铲子轻轻一丢,铲面轻松插进土里,深入十几厘米,铲子笔直立着。
江以宁揉了揉手腕,将自己白嫩纤细的手伸到时鹤年面前:“夫君你看,现在手可酸了。”
面对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暴露了本性的江以宁,时鹤年压下自己那察觉到杀意就爱逃的冲动和尴尬,温和询问:“阿宁会武?”
“是的,我从小就会跳舞。”江以宁微笑。
时鹤年:“……”
“阿宁,是你自己说的,既然我们都不是原主,那在面对彼此时就不要再伪装。”
这次轮到时鹤年一脸受伤了,他垂眸叹息:“一路上我一直担心阿宁的安全,怕自己被刺客追杀而牵累你。”
“日夜过得提心吊胆,直到今晚,却见你在……抛尸?”
“事到如今,我不怨你从前的隐瞒。”
“你有身手能自保,作为夫君的我自然是更安心。”
“可我还是想知道,往日我哄着你,给你擦的泪,又算什么?”
江以宁惊讶望着时鹤年。
她没想到自己暴露身手后,时鹤年从惊醒到逃跑,又从逃跑到现在给她唱大戏了。
这一副柔弱又受伤的模样,让她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这不是她前不久的剧本吗。
“你回答我啊,今夜你杀人又抛尸,往日你柔弱躲在我怀里哭,我哄着你给你擦的泪算什么!?”时鹤年受伤质问。
江以宁沉默半瞬,试探开口:“算你善?”
时鹤年:“……”他就多余演这一出。
见时鹤年也沉默了,江以宁抿唇不再说话。
她在思考。
往日她对着时鹤年哭诉,也是这一副死样子?看着就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