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把他不是原本的时鹤年这件事摊开明面上跟江以宁说清后,这五天江以宁都过得浑浑噩噩。
“阿宁,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时鹤年发现给一些吃食,是能安慰到江以宁的。
江以宁接过饴糖,闭眸作势就要流泪。
但她还是咬唇强忍了下来,一把扑进时鹤年怀中,哽咽道:“他说好了守我护我一辈子的。”
“抱歉……”时鹤年颤音开口。
他没办法,也找不到原来的那个时鹤年还给江以宁。
“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亦会护着你。”时鹤年承诺道。
他想,这本就是他欠这对小夫妻的。
“会像他一样吗?”江以宁抬眸,湿润着眼眶眼尾泛红。
这是真让他当替身了?时鹤年内心复杂。
“会。”时鹤年坚定点头。
“好……”江以宁从他怀中离开,直视着他的眼神:“你不能忘了,这些承诺都是你自己说的。”
“我可以发誓。”时鹤年说着抬起了右手。
江以宁连忙伸手拉住了他:“不用了,我只看行动,不看言语。”
真发誓违背誓言,也没见老天爷劈啊。
反正她雷系异能,想要劈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陌生的夫妻俩在马车敞开了心扉。
而远在三十里外的雷云寨,一个光着膀子,身影足足两米高的大汉,正翘着腿坐在虎皮椅上。
他虎目看向在下方全身包裹的黑衣人,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杀宸王?你在发癫呢?”
“我雷云寨上上下下,都是安安分分老老实实遵纪守法的老百姓,干不了杀人这事哈。”
“是吗?”黑衣人笑了声,随即打开怀里的小箱子。
里面整整齐齐摆放二十个金元宝,黑衣人自信展示给壮汉看。
哪知道壮汉嫌弃的目光从金元宝上瞥过,随即端了盆剥了皮的水煮蛋,一口一个:
“兄弟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雷云寨上上下下都是好人,连杀鸡都手抖,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