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的回过头来问张父还有什么事儿吗?
张父跑到我面前告诉我说让我们先吃好喝好等结束之后再与我们商讨一下这件事情,等我们吃饱喝好后,他才将自己所求之事儿告诉我,他说是他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儿子出事儿了,我问他到你你朋友的儿子是出什么事了,他告诉我说她自己也不清楚,他打算让我和他一起去他那个朋友家里一趟。
我和虎子叔商量了一下便打算去看看,我和虎子叔回到古宅把这件事情儿给师父说了一下,师父他老人家告诉我不要什么事都跑来问他,我现在要学会自己拿主意,遇到摆不平的事情再给他打电话求助。
我和虎子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坐着张父的车,然后就出发去了张父他朋友的家里,他的朋友住在乡下,我们到他家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正在吃饭,他们一家人也是十分的热情,让我和虎子叔一起吃顿午饭,午饭过后他们一家人才将自己家遇到的怪事告诉了我,这家的男主人姓杨,他看样子十分的紧张的搓了搓手说:“孩子,你看起来年纪轻轻,不知道能不能替我们家解决这件事情。
这时虎子叔笑着看了看我说:"你别看我们家少主年龄小,我给你说我们少主本事可厉害着呢……”
“杨叔,我想请您给我讲一讲这件事儿的经过,要不然我可不确保能救你们家的大儿子。”我说完后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二十四分,杨叔猛灌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后开始给我讲起了自己儿子在后山采些草药时发生的遇见了非常诡异的事情,杨叔顿了顿开始说:“我儿子叫杨白圭,就在三天前,我儿子在那天背上背篓拿上镰刀去了后山,可是当我儿子再次回来的时候是被人从后山给抬回来的,脖子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两个血窟窿,然后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这样死去了,你知道我的心情是怎样的吗?”他开始小声的抽泣了起来,我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杨叔,你不要再悲伤了,快给我们讲讲后来呢?”
我这样说并非是不讲人情故意去揭人家的伤疤,因为我现在十分迫切的想知道这后山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怪物,杨姨这时候告诉我们说:“我们村的后山上其实死过好多人了,有侥幸在后山存活下来的一些人都成了疯子,当时上边就提出要封山,可是我们当地人本就是靠山吃山,要是把山封了的话我们就没法过日子了啊,光靠种庄稼也不足以能够养活自己,所以封山以后我们还是会上山去采药,那些疯子嘴里疯疯癫癫的喊着,有鬼啊,鬼杀人了之类的话。”
我当时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山上有已经尸变的僵尸或者山鬼什么的,因为我觉得杨白圭脖子上的两个血窟窿,因为在师父给我的手札中记录只有两种邪物会咬人的脖子。
但是猜测仅仅只是个猜测而已,并不能当做证据,所以我只好和虎子叔一同带上吃饭用的家伙事儿前往后山一探究竟,俗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我们只能赌一把希望遇见的不会是僵尸,由于我们两人是在下午出发的,所以到后山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四周都是各种昆虫的叫声,我和虎子叔走在一起,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我顺着他的眼睛看了一眼脚下,发现是一个骷髅头,我冲上去一把拉住虎子叔快速的向山的更深处走去。
一路上虎子叔和我都被吓得不轻,因为每往前走一段时间就会发现人类或者是动物大大小小的残骸,都像是被野兽咬死后遗留下来的。
“虎子叔,快把罗盘给我!”我对着虎子叔说道。
虎子叔快速的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手忙脚乱的将罗盘扔给了我,我接过罗盘给虎子叔来了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然后示意他跟上,我开始死死的盯着罗盘上的指针,罗盘指针开始有了轻微的转动,我从身后的裤兜里掏出两片小纸人儿然后将我们两人的头发丝儿贴在纸人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
“虚虚灵灵,太上玉清,扶危济困,剪纸成兵,三魂归左,七魄归右,速速起身,遵我律令。”
那两片小纸人儿落在地上幻化成了我和虎子叔的模样,代替我i们俩人走在前面探路,我们俩人则摊开红绳将事先准备好的锅底灰涂抹在红绳之上,现在万事俱备就等着那怪物现身了,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叫了一声,当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两人发现纸人幻化的虎子叔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但是夜晚太黑了或者说那东西的速度太快了,我和虎子叔只看到一个黑影在俩纸人身上一闪而过,那速度都快赶上小时候住在我们家前面的九婶子他们家母猪下崽了,那是嗷嗷快,嘎嘎快,呶呶快。
嗯……总之一句话,那玩意儿指定不是人就是了,就当我们准备打算回去想想法子,第二天一大早再商量一下到底如何才能顺利地将这只怪物给抓住,经过今晚以后我才知道做这行特么的有多么的不容易,保不准稍微一打一都有可能丢掉性命或者是死无全尸,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虎子叔一脸沮丧地回到杨叔的家里,杨树和杨嫂见到我们俩人折腾了一晚上,灰头土脸地回到了他们家里,他们不知道是何缘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突然一下子将我们俩人给整不会了,纷纷挠挠头看向对方然后又看向了杨叔杨嫂他们,他们俩个人仍然还在笑,这时虎子叔忍不了了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和少主大老远跑过来帮你们解决这件事情,你们怎么好意思嘲笑我们!”
“虎子叔,呃……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少主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
我听到虎子叔这话后才放心地说:”呃……其实是你的裤子裤裆那块扯了。“
虎子叔听了我这话低下头一看连忙像小姑娘一样羞红了脸对着我说:”哎呀,你这话咋不早说,还让我在这家人面前如此丢脸!”
我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虎子叔……那个我……我也是刚才才发现,嘻嘻……别生气嘛。”
这时杨叔出来替我解围,“好了,好了,不要再跟孩子在那儿较劲,我给你找件我的裤子先凑合着穿吧。”
说完便回屋去给虎子叔找了件裤子,然后让虎子叔去换上看看合不合适,虎子叔换好裤子后便一起帮我们为杨叔家干了他家里的农活,到了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我们吃过午饭后便继续向后山那片对于我们而言未知危险的地方继续前进,当我和虎子叔走着走着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时候我和虎子叔都听到了身后的树上传来一阵阵十分诡异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