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和乩老太吃晚饭的时候,邹老二的儿子哭着喊着跑到了我家里,然后一把拽住乩老太的裤腿说:“乩奶奶,我爸疯了,他……他要……活活的掐死我妈!我爷爷死活都拦不住,求求您快去看看吧!!!”
乩老太和我们家里人一听,爷爷一拍大腿:“诶呀,简直是造孽啊!大妹子,看来又得麻烦你跑一趟儿了。”
“没事,也罢在你们家也躺了有两三天了,正好去看看他们家看看。”乩老太说完便和我爷爷和父亲两人来到了邹老二的家里,然后就看到这一幕:
邹老二用手死死的掐住自己媳妇儿的脖子,他爹在后面一边拉一边说:“你疯了!那可是你媳妇啊,你听爹的把她放开,你放开!!!”
而邹老二的样子特别的奇怪,他目光呆滞,嘴里不停的流口水傻笑,掐的自己媳妇都快喘不上来气儿了,可还是无动于衷,奈何邹老二的媳妇任何的打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邹老二媳妇用自己的手都将他的手都扣秃噜皮了,呼吸也变得非常的困难和急促。
就在这时,乩老太一个箭步上前起手就给邹老二薅住后脖领子照面门就给了一大嘴巴子,然后就是按在地上一顿摩擦,然后拿出法器,叽里咕噜的念起了奇怪的方言话咒语,我们呢,也是听的直犯迷糊。
只见像扇子一样的法器发出淡淡的黄光,然后在邹老二的头上敲了几下子,然后快速的用手在邹老二的脑门上画了一道符,然后一巴掌对准邹老二的脑门拍了下去。
顿时就有一股子黑色的气体从邹老二的耳、鼻、口,快速散出消失在了空气中,那邹老二的身子微微一颤,便重新躺在了地上没有了任何动静,这时外面后窗传来一声黄鼠狼的惨叫声。
当几人迅速来到窗子外面一看,竟然是一只尾巴上带有一撮白毛的黄鼠狼,气的邹老四直接从举起铁锨将那尾巴上有白毛的黄鼠狼直接给拍扁了,气的乩老太反手就给了邹老四一巴掌怒骂道:“混蛋玩意儿,你忘了你大哥二哥和你五弟的样子了吗?你还敢瞎造次,你就不怕你不他们两人的后尘吗?”
“对不起,乩老姨实在是对不住,我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时冲动,那现在该怎么办啊?那死去的黄鼠狼会不会来找我报仇啊?”邹老四捂着脸吓得连连求助乩老太能救自己一命,邹老三和他们邹家老父亲也连忙给乩老太跪下求饶。
我爷爷也向乩老太说:“是啊!大妹子,虽然他们家打了我儿子和我小孙子,但是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再说了,邹家五兄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就帮帮忙救救他们家的孩子吧……”
乩老太心软,看到这么多人跪着求自己也禁不住流下了泪水。
乩老太沉思了片刻后才开口说:“这个事很棘手啊,这样吧,都先起来吧,我再想想办法吧。”
乩老太站起身开始在堂屋里不停的来回踱步,思考着解决办法。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说:“我想起一个儿法子,可以帮你们解决,只不过你们几兄弟帮忙凑一点儿吧。”
当然乩老太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多少也得收一些,这也想得通,毕竟办事给些钱也很正常,于是几人合起来凑了大概1000多块钱吧。
然后乩老太开始给几人出发法子儿,说道:“邹家老三啊,我给你出的这个法子如果你全部记在心里,应该会保住你的一条命儿。”
这件事儿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了,于是都回去安心的睡下了,结果半夜的时候没成想就出事儿了。
邹老二浑身抽搐然后口吐白沫,两腿一蹬,死了……
第二天邹家媳妇儿在自己大女儿的搀扶着来到了我家里,告诉乩老太和我们家里人说自己的男人已经暴毙了。
乩老太来到邹老二家中一看,立马提出要将尸体火化,邹老父亲一下子痛失了三个儿子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缘故痛苦不堪,眼泪鼻涕唰唰唰的的往下流,我爷爷连忙说好话劝告说让他好好照顾身体,不然下面的孩子不会心安的,邹老父亲点了点头,然后摸了摸眼泪。
这下邹家人彻底是整崩溃了,乩老太也将自救的办法告诉了他们,那就是谈判,将那尾巴上有白毛的黄皮子请上来谈判,只不过上谁的身好呢?
思来想去之后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哭哭啼啼的邹老三。
“都看我干什么啊?找上身的人啊!”邹老三哽咽着说。
乩老太说:“邹老三,我可以很严肃的告诉你,这事儿是你惹的,我可以帮你,但是后果你要自己承担,如果那尾巴上有黄毛的黄皮子上了你的身来和我谈判,你愿意吗?”
邹老三红着眼睛说:“好,那就博一把吧!”
见邹老三十分干脆的应下了,乩老太便开始做法招魂,她从装着法器的布袋里拿出一根银针和一团红线,还有一个摇铃,半碗糯米一个烛台。
然后找了一间面阴背阳的屋子,然后用银针挑破邹老三的手指,将指尖上的血滴在一粒糯米上,之后将沾有血的糯米放在蜡烛上烧了一下,再点在邹老三的额头上,用红绳系在手指上开始念咒。
“屈死,亡死,债死,冤死,刀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来!”
咒语念完后,邹老三立马晕了过去,不一会儿便醒了过来,只不过他的行为举止宛如一只黄鼠狼。
乩老太开口问他说:“你想要什么才肯走,说吧!我老婆子都会尽量满足你……”
“少废话!我什么都不要,邹家人打了我们家狐仙托生降世的小孩,就是对我们的大不敬,我就是要用死搅得邹家人不的安宁,谁来都不好使,我是不会屈服的!”
“那就是没得谈了,是吧,黄二爷”
乩老太喝了一口水表情有些不悦,一口水喷在了黄鼠狼的脸上,然后隔着供桌一把死死的的掐住了被尾巴上有白毛的黄皮子上身的邹老三吼道:“我老婆子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一下子打得魂飞魄散,最后问你一句滚不滚。”
“不滚,我死都不走,没有天理啊!明明是邹家人的错,我只是惩罚他们一下,我又有什么错!”被黄皮子上身的邹老三说完突然开始从鼻子里发出哀鸣声,哭了起来……
邹老太也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只好把我叫来劝劝,被黄皮子上身的邹老三突然爬到我的面前,然后在我的身上蹭,我按照乩老太交给我的的话摸着邹老三的头说:“走吧,我原凉他们了,别哭了,快走吧……”
黄皮子上身的邹老三哭着点了点头,然后一缕青烟从邹老三头上散发了出来,之后邹老三便晕了过去。
不一会儿,邹老三就虚弱的醒了过来说:“完事儿了?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咋这么酸呢?浑身都不自在。”
“这很正常,休息休息就好了“乩老太说完然后便回到了我家,爷爷准备护送她走的时候,她给我爷爷说我最近半个月一定不能离家太远,然后我爷爷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