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从苗苗姐姐那儿大慨知道旺财夫妇的事。原来张旺财是个采珠农,在一带的水域为政府收采珍珠。今年初刚结婚,和他的妻子买了这位于堂叔家後面的一栋木房子。
张旺财是个粗鲁乌黑的男子,满脸土气,然而他那娇嫩的太太,却生得花容玉貌,眉如山,眼如水,全身白晰晰的。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我知道旺财每天早上六点左右就出门,得到傍晚上七点才回来。白天就只有他的妻子自个儿在家。这叁天来,我都一直藉故到她家去,一碰见就叫她旺财嫂早、旺财嫂好,还常常讲些笑话把她逗得很开心,还跟她一起耕耘着屋旁空地里种植的蔬菜。
我辛苦所做的一切,无非藉机亲近她,母亲他们还以为我想接近大自然,所以才天天到田园帮忙。她还鼓励我呢!而一到了晚上,我就跑去想看他们上演好戏,然而在那之後,几天来他们却一早就睡了,什麽动静都没有!
幸好这几天跟旺财嫂在一起时,往往有机会窥望到她傲人的身材,由其是她在田园里弯身除理蔬菜的幼苗时,那一对勉强被她超小胸罩半遮蔽的大奶奶,老呈现於我眼里,看得我好不兴奋啊!
这天下午,充满了热浪的气息。旺财嫂和我就像往常般;她为田园浇灌肥料,而我则只蹲在园地一旁除草,实为找机会窥视她的身驱。突然「啊」的一声,旺财嫂不小心一滑,整个人掉躺在那刚满粪便的肥料堆里。我见出了状况,赶紧冲了过去扶她,却也滑了一下,整个人扑到在旺财嫂身旁,成了个「泥人」。
当我俩互相扶着爬起身时,全身又脏又臭。旺财嫂拉着我小心缓慢地走出田园後,便马上把我带到屋後的浴房里,握起水勺的木柄,便马上往我身上倒去,为我清洗沾在身子上的污秽物。
「得赶快把这些肥料给清洗乾净,免得全身臭味,那会弄得你妈妈和你堂叔们不高兴,怪罪於我的…」旺财嫂紧张兮兮地哀叹道。
我点了点头…
「来!快把身上的上衣和长裤都脱下,让旺财嫂用这肥皂为你摩擦身子,不然那臭味是清不掉的。」她一边用手拿起香皂、一边说道。
我正求之不得呢,还没叁两下就把身上的衣裤都除去,赤裸裸「现」
在她眼前。
「啊!你没穿内裤啊!我…我不晓得…只为了洗衣裤…看它脏了…所以…所以…我不是要你…不是故意…要你脱光光…我…我…」她惊诧地直望着我下身,有点儿语无伦次地颤声说着。
「旺财嫂,你怎麽啦?不是说要快些为我清洗吗?不洗了吗!」我装着没一回事,故意地问着。
「嗯…我还以为…你还是个孩子,没想到…你…你…那儿…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她羞红着脸微声说道。
「我都十四岁了,本来就是个大孩子了!」我提高声量说着。
「可是…哇!你…你的那…那儿…好…好大啊!」旺财嫂又往我下体一瞄,缓缓地说着。
「大才好嘛!不是吗?」我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竟然说出这种话。
旺财嫂也不只该点头、又或是摇头,只呆在那哑口无言。
「哈秋」我故意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後说着:「来,旺财嫂,你也快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除下,咱俩快把身上的脏物清洗乾净,在呆下去的话,不但臭味薰天,还要感冒了呢!」
她此时才眨了眨眼,站起身来,缓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只留着那包不住一对大奶奶的小|乳罩和一条「阿婆」型的大内裤。
旺财嫂要我坐在一个小竹凳,自己则蹲在我身旁,然後用肥皂为我轻轻地抹着身躯,只见她似乎都不敢瞧着我一眼。然而,我的一双色迷迷的淫眼,此时正打量着她的全身。当眼光扫射回到她那双巨Ru前,我还兴奋地凝望着、欣赏着那深深的|乳沟。在她那被水弄湿的|乳罩前,似隐似现地看到她的|乳蒂粒,似乎硬挺挺地印贴在|乳罩上。
血气方刚的我,可不是柳下惠,见了这个光景,自然欲火上升,不可遏止,大老儿顿时膨胀到了极点,热血充沛地高高立起。旺财嫂此时也好像把理智抛到一旁,竟公然地用着右手,套着我的Rou棒,上上下下地以肥皂沫滑摇弄着,令得我似乎全身软化,爽意自脚地直冲上脑子里,嘴里不禁微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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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嫂嫂,我的好姐姐,我…我…能让我看一看…你那雪白的奶奶吗?我实在熬不住了…求求你旺财嫂,只…就只一眼…」我用一种幼稚的哀鸣声恳求着她。
「这…这……」她深锁着骄眉,苦思了一阵。
只见旺财嫂在这时站起了身,往浴房门走去。我开始为自己的急促及沉不住气而生了悔意。然而,她到了门口,只向外瞧了瞧,然後便又把它关好,并上了锁…
她回过头来望了望,然後胸膛朝外,背向着我,慢慢地用手脱了她的胸罩,让它掉落在地,其後又拉下那大内裤。只见她一手交叉地掩护在巨Ru前,另一手则摆在阴沪上,然後缓慢地转过身来。
旺财嫂的小手臂根本就无法把她两颗大奶遮蔽,下体丰盛的荫毛也尽露於我眼中。她那双媚眼,似有意无意的朝我笑了笑,但又有些含羞地低下了头,然後将身子坐落在浴房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