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管她也许还弄不清楚自己,但她对他的坦白就意味着她对她和自己的未来抱着希望,她在努力放下过去看向未来,而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制造危机感,对于缺乏安全感的她来说,是个促进自己成长的机会。
孙萱轩不知为何走到书房附近就开始不自觉地控制脚步声,她没有龌龊的想法却干了龌龊的行为,里面传来两人不绝于耳的嬉笑声,聊的都是什么改装车什么设备什么技师,哪哪一站的赛事发生什么好笑的事情,她一句都听不懂,站在书房门口,她慈善地打断,“饭好了,吃饭吧。”心里OS:你们有种聊点酒店的事情,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两个说趴下…
“走,吃饭去。”兰彤先行起身,孙萱轩跟在她后面,可那老姑娘居然一手搭在韩瑞的肩膀上,勾着他脖子一起走出去,路过孙萱轩这个路人甲时,两人都没看她一眼,孙萱轩表示很蛋疼。之前对兰彤的那点好感此刻立马烟消云散的差不多了,毕竟关系再怎么好,在人家老婆面前,是不是也该收敛着点呢?
第一百一十章
这餐饭注定是要难以下咽And食不知味的,兰彤吃着心里那个苦啊,虽然经过韩瑞提醒已做好心理准备,可毕竟也没想到他老婆大人能把菜烧到如此极品的境地,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算是种才能。
她用眼神无声地向韩瑞控诉,韩瑞抱以认真负责的态度给予她坚定的信息回馈,“既然鲜少有机会尝到这么难吃的东西,就好好珍惜着吧。”兰彤无语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接受不了,眼中投送出祈求的讯号:“你是说难吃,可你也没说会难吃到这步田地,为什么当初不誓死拦着我让你老婆下厨煮饭呢?放过我吧,我保证将在你的情感大戏里扮演好酱油的身份,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还不收半毛劳务费。”
韩瑞双眉齐挑,一只眼里折射出一个字,组装起来就是免谈。鉴于害怕兰彤宁愿自残吃白饭,他好心地夹了两撮子名叫酸辣土豆丝的东西放进她碗里,“来,吃菜…”
“好…”兰彤嚼着嘴里的饭,恨不能直喷在韩瑞脸上,谁家会把酸辣土豆丝愣炒出残羹剩饭的馊味来,而凉在一旁的茄子就好像遭受了日本核辐射出现抢盐的情况影响,里面丢丢咸味都没有,尼玛盐是有多金贵啊这么不舍得下锅,直接用水漂着吃。重点是,当你看向创造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时,她就像蜘蛛精吃到了唐僧肉般似的兴趣盎然,一点都没有为自己拥有化腐朽为腐朽的厨艺感到羞愧。兰彤好想知道,此神奇女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对于面前这对狗男狗女明目张胆的眉来眼去,孙萱轩只能当自己瞎了,虽然她阻止不了他俩过多的聊天话题里没有她的插足之地,可随便强化一桌子的菜还是不在话下的。她手艺确实不精,但也还没到不能入口的地步,做不了好吃的,难道还做不了难吃的?只不过就是得委屈自己跟着受点罪……她淡雅大方地笑看着他们两人,时不时热情往他们碗里雪中送炭,多感人!
“我厨艺不好是很好,烧的很难吃吧?”
“不会不会,还行,挺好吃的……”
“真的?那就好,来,那多吃点。”
看着孙萱轩不由分说伸过来的鸡爪,筷子上又承载了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一坨菜,兰彤当下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我让你客气,我让你嘴贱,我让你贱。酒没足饭没饱,一碗饭闭着眼睛干完,她识相地早早从饭桌上滚了下来,本还想热坐几分钟,可实在顶不住肠胃里翻江倒海泛出来的馊味,弃械投降跟俩冤家挥手告别,还是回家歇着去安全。走前说了声:“我有空会经常来的。”多么灰太狼~~~
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兰彤不禁有些后悔,韩瑞的心计她是领教过的,但愿他老婆不要同样是个狠角儿,否则她真的就是误上贼船了。最后的结果恐怕不是落的个被他们两口子活埋,就是被他们两口子轮着一个个死埋。
没等韩瑞吃完最后一口,孙萱轩就开始收拾起碗筷,他夹哪个盘子里的菜她就马不停蹄地撤下哪个盘子,直到撤的只剩下他手中留着饭碗和双筷子。“你菜都拿走了,我吃什么?”韩瑞无辜地看向忙忙碌碌转来转去的孙萱轩,一脸的好脾气。
“不是还有饭在你手上吗?吃呗…”
“你在闹别扭?”
“国内玩笑你开开就算了,不收长途费,但国际的还没开通,别乱开。”孙萱轩打开水龙头,把所有碗筷都往里面扔,完了滴一圈的洗洁精在里面遨游。
“说说吧,你怎么了?”
“都跟你说没事,还怎么了?烦不烦,罚你今天洗碗。”扯下手上的袖套,孙萱轩干净利索地洗了个手,看也不看韩瑞一眼,自顾往房间走去。
韩瑞莞尔一笑,起身走到水池旁,顺从地套上粉色的袖套,认真地唰起碗来。
“我出去一下。”说这话时孙萱轩已经飘到了门口,正蹲着换鞋。
“你去哪?等会我们一起呗。”
“不用了,我溜溜弯就回来。”换好鞋孙萱轩打开门就自顾奔了出去,留下笑的一脸深邃的韩瑞,悄悄唱起,“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我的眼光闪烁闪烁好空洞我的心跳扑通扑通的阵阵悸动我问自己要你爱你有多浓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我的内心忽上忽下的阵阵悸动……”
四月底五月初的季节,总是夏季最美的时候,它缠绵着春季的温存,欲拒还迎着烈夏的火热,让人走在阳光里都觉得是种浪漫。只可惜对此刻心情并不佳的孙萱轩来说,除了晕还是晕。她本身不是个干幼稚事情的人,可事到临头却忍不住,就不想看他们那么得意。
“喂,女人,你在干嘛?”公园附近找了张长凳,孙萱轩陶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耿静,心烦时还是跟朋友说说话好。
“在家大扫除呢,你说我多辛苦,一个星期给公司上5天班,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想拥有点自己的时间吧又要照顾这个家伙,而且家务什么的都我一个人做,我不干了…”耿静卷着裤脚,拿着抹布蹲跪在电视柜旁,而她口中的那个家伙正躺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你说天理容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