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祖一见此人,一脸惊诧,语气也有些慌张道:“黑乌、一绝:夜?”
夜看着叶祖,语气有些坚毅、冰冷道:“叶大人果然识人,竟能识得在下乃是黑乌一绝夜,看来,叶大人的消息果然如江湖传闻那般灵通,不过、不知道、叶大人可曾听到消息说,我家主人要问您借一样东西?”
“夜”叶祖皱眉冷喝道:“黑乌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人尽皆知,此次会让你夜前来问叶某人借东西,只怕是那个东西不太好借吧?”
两人在此对话之际,所有亲朋都不敢言语声,毕竟有关黑乌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还是听到过。
黑乌乃是近些年新创建的一个派系,说是派系倒不如说是刺客、杀手;黑乌内共有十人,分为一绝、二户、三残、四破,其中有三人是被六门通缉之人,尤其是这一绝:夜,更是其中佼佼者,素有杀人不眨眼,冷酷无情之称。
夜抬眼一瞪叶祖,冰冷道:“我家主人要借叶大人的头颅一用,还请叶大人不吝而借!”说完,夜的双眼之中流露出一股杀意。
叶祖嘴角微微一丝上扬,眉宇不抬,一脸忧愁道:“这头颅、一借、不就死了吗?”叶祖说完此话后,忙将双手背于身后打手势,示意来的亲朋好友待会赶紧找机会离去,黑乌中的一绝、夜可不是什么善茬,若是一言不对,双方必然大打出手,届时这些未曾学过武的亲朋好友必定会被夜所伤,甚至惨死于他之手,所以叶祖才会一脸忧愁。
夜不回话,闷不做声,四周刹时卷起一股杀气弥漫于空气之中,后堂众人皆不敢动,叶祖皱眉愣于桌前,给身后管家打了个手势,示意一会儿一旦开打,立马让众亲朋好友离去这混乱之地。
叶莺虽说是叶祖女儿,但从未习武,一见夜与其父叶祖双双对视,都不吭声言语,自己也有些害怕,毕竟叶祖虽说在江湖之中有些声望,但论黑乌的话,那么无疑名气是要比叶祖大上许多,虽说是污名远播,可也恰恰正因为是污名,所以叶莺会有些害怕。
那四个水门弟子也不是什么轻易好惹的人,见此情景,忙拍桌而起,一人用手一指夜,高声喝咧道:“一个小小的黑乌就敢再此处撒野,也不看看师爷是何等人也?”
夜不搭话,斜眼怒视四人一眼,那人也皱眉一怒‘啪’用力一掌打在酒席桌上,只是一掌,整张桌子轰然倒塌,竟然全部断裂开来,那人又怒喝道:“今日我们水门弟子在此,倒想看看你这、所谓的黑乌一绝又有多厉害?”
“水门?”夜一声冷咧道:“就凭你们四人?就敢大声斥我,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
夜眉宇一皱,右手拔剑而出,行如疾风,刹那间便已奔袭至四人面前,幸得叶祖一个移形换位挡在四人面前,并用食指与拇指将剑尖夹住,要不然刚才这喝咧之人就已经被夜给一剑封喉了。
夜冷冽一笑,道:“叶大人果真老当益壮啊!区区二指便可抵挡住我这疾风剑术。”
叶祖皱眉不展,冷笑道:“你家主人既然要借我的头颅,那么在座的各位便与你我二人之事无干,可否让其先行离去?”
夜不搭话,只一低头而语:“请便!”
叶祖回头看了一眼众人,一早还和气美满,欢乐洋溢的亲朋好友们纷纷四散逃离,都想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管家带着叶莺等一行女子往后院跑去,看着这四散逃离,人人惊慌失措的表情,真有树倒猢狲散,人至鸟兽绝的迹象。
不一时,所有人全部都慌里慌张地跑出后堂,而夜却是嘴角一丝上扬,双眼一移,握剑之手猛地一松,一把握住剑柄尽头半寸处往后一退一拉,竟从剑柄里又给拔出一把尾指般大小的铁剑。
随即,眉头一皱,一剑而刺,叶祖侧身一转便躲闪到一边,铁剑正刺中身后那人咽喉,刹时血溅如注,喷薄而出,夜抽剑一个鹞子翻身,和叶祖等三人拉开几步距离。
被刺那人忙双手捂住咽喉剑伤处,嘴里想要言语,但咽喉已泄气,无法说出,只一张嘴,血便从嘴里涌出,不过眨眼间便跪倒在地,鲜血染红那身白色长袍,身后三人为之震惊,纷纷往前欲想杀了夜替自己同门报仇。
可,他们三人那是夜的对手,不过弹指刹那间,夜便将三人全部杀死,叶祖见状也是愁眉不展,心中暗自想道:“黑乌一绝果然名不虚传,不仅下手狠,度还快,只是刹那间便将水门四名弟子杀死,老夫至今已有三年未曾与他人动手,今日与他一战,胜算怕是不大!
夜杀意已决,举剑就来,叶祖也不是善茬,两人你一招我一挡,我一招他一挡,如此交手已有二十回合,仍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