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怒道:“萧子云,枉费你是个读书人,竟然纵容这个恶人行凶,你……”
宗童不理会萧子云的阻止,怒道:“你少在那里颠倒黑白的恶人先告状,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你……我们只是想求证他女儿是不是得了麻疯而已,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你却把柯村长和村人打伤了,你还敢强词夺理?”
“你活该!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凭什么让你们检查?如果你认为可以的话,那么你女儿屁股长疮,是不是愿意让我检查?”
中年人气得全身直抖,想动手又不敢的指着他叫道:“你……你胡说什么?你究竟是谁?”
尽管宗童正在盛气之中,却牢记着自己还是见光死的钦命要犯,只见他傲然道:“爷的名字,你还不配知道。”
“你……”
“少罗嗦,你们如果想要检查君妹的健康情形,也不是办不到的事。”
“真的?你是不是有条件?”
“不是条件,而是一场赌注。”
“什么赌注?”
明天午后,我会带君妹到村长家去,由你们请来的大夫检查,如果真的患病的话,我一这条小命随便你们处置。“”如果诊断结果没有病呢?“
“你的女儿和村长的孙女就要当君妹的丫头,一辈子供她使唤!”
“什么?你……”
“怎么样?”
中年人和村长料不到赌注会如此之大,不禁犹豫起来。
萧子云见宗童明知女儿有病竟敢还拿生命作赌注,以换取女儿的名誉,心中大为感动,立刻促使他作了一番决定。
“小童,你别胡闹了,你怎么可以随便拿自己的生命和别人打赌,这么做实在太儿戏了。”
“大叔,你别管,我就是气不过他们欺善怕恶的嘴脸,他们如果有胆量的话,为什么明知道吕员外的大小姐得了麻疯病,却不敢去赶她,反而跑来这里胡闹,分明是欺人太甚。”
“可是你明知道……”
萧子云立刻警觉的住了口,只可惜话出如风,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犹豫的柯村长和中年人见状,那里瞒得过老奸巨猾的他们,立刻不约而同的叫道:“好,我们赌了!”
萧家父子顿时变了脸色。
宗童一怔道:“你们真敢赌?”
“不错。”
“好,口说无凭,咱们立字据为证。”
“好。”
宗童毫不理会萧家父子焦急的脸色,不慌不忙的进入萧家取出笔墨。
柯村长看着萧家父子焦虑的神情,更是得意道:“你打算怎么写?”
宗童立刻提笔写了一式三份的字据,写完便交给他们一起划押。
只见字据上写着:本人童宗与村长柯坤山和趟天财愿以箫女芷君是否患麻疯病为赌。如诊断确定有病,本人无条件接受处置绝无怨言,反之,材长之孙女和趟天财之女必须终身为箫女侍婢。恐口说无凭特立此据。
接着字据下方便是三人的签名。
宗童取回自己的一份字据,冷笑道:“你们可以走了。”
受伤的村人突然叫道:“你把我们打伤了又该怎么办?”
“你们可以县衙去告我没关系,只是你们最好解释一下,你们拿着锄头、木棍的理由,否则的话,小心我控告你们聚众行凶,甚至是准备杀人呢。”
村人听得又惊又怒,却没有一个人敢出面找他算帐,这种情况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以前只要那一家的女儿患了麻疯病,村长就会率领他们包围住那一家人,最后都能把那个可怜的女人赶走,或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