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奇勃然沉脸,商和却忙丢眼色。
南宫逸更没在意,道:“宫大侠,这话怎么说?”‘宫寒冰扬眉说道:“南宫大侠当知,那投书毁匾之人,功力高不过在座任何一人。”
此语惊人,在座俱皆一愣。
南宫逸目中飞闪异采,谈笑发问,道:“何以见得?”
宫寒冰道:“南宫大侠早已知道了。”
南宫逸道:“南宫逸愿闻高明。”
宫寒冰道:“岂敢,面对高明,宫寒冰不敢班门弄斧。”
显然,他不愿说。
南宫逸可没再追问下去,淡淡一笑,改了口:“请教高明,宫大侠以为该向何处拿人?”
宫寒冰这回没推托,扬言淡笑,道:“不必舍近求远,就在这‘三清院’内。”
此言一出,满座大惊。
辛天风霍然站起,震声说道:“大师兄……”
宫寒冰侧顾轻喝:“南宫大侠不耻下问,正在垂询,二弟不许插口。”
长兄比师,大师兄话出犹如令谕,威严慑人!辛天风惊急之态倏敛,恭谨躬身,应声坐了下去。
这一手高,这么一来,别人自不便再问了。
南宫逸心头雪亮,道:“是内奸、家贼?”
宫寒冰毅然点头:“正是。”
南宫逸目闪深注,道:“那么宫大侠就该……”
宫寒冰截口说道:“事关重大,无证无据,宫寒冰不敢空口指人。”
南宫逸大笑说道:“英雄之见略同,再请教宫大侠如今该怎么做?”
宫寒冰淡淡说道:“静待他那阴谋伎俩,当场拿人。”
南宫逸目光异采,击掌说道:“对,高见,捉贼当场,让他百口莫辩。”
宫寒冰谈笑说道:“那是南宫大侠夸奖,只怕这一切早在南宫大侠成算之中,南宫大侠所以不耻下问,是有意考我。”
南宫逸摇头笑道:“它大快想左了,也错怪了南宫选。一个人的智慧究竟有限,一个人的看法,也往往过于主观,所以一再请教,只是想看看它大侠的见解,是否有误。事关重大,南宫逸不得不特别小心。”
宫寒冰唇边浮现一丝令人难以意会的笑意,道:“那么,又是宫寒冰失言了。”
南宫逸对他那唇边笑意,视若无睹,道:“宫大侠言重了……”
顿了顿,接道:“以宫大侠高见,届时该由谁下手?”
按说。卫道除魔,缉拿“幽冥教”徒,谁下手不也一样?
其实不然,宫寒冰他说得好:“事关家务,这等于清理门户,该由‘华山’下手。”
南宫逸目中异采电闪,点了点头,笑道:“看来,宫大侠与南宫逸之见,不止略同,该是尽同。”
宫寒冰笑了笑,没开口。
“华山”掌教老脸煞白,突然颤声说道:“无机斗胆插嘴……”
虽是一派掌教至尊,但在南宫逸与宫寒冰面前,他得唯恭唯谨;那倒非他自抑身份,实在是一个是当今字内第一人,一个是声威犹凌驾于诸大门派之上的“天下第一堡”掌门人。
南宫逸连忙欠了身:“岂敢,掌教清说。”
无机真人老脸抽搐,身形颤抖,说道:“二位是说,那投书毁匾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