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有一套长远规划,认为他们最好提前行动。
“放心,照片视频都会锁在我手里,就当是排练。”
“行。”
江熠换车道,准备提前下高速,改道去艺术馆。
宁鸢也跟着答应一声。
等通话结束,她转过身真诚地问江熠:“所以你是知道林芝的安排,昨天来找我……提前演习?”
江熠见她努力想要合理化昨天的接吻,一句话劝她放弃。
“宁鸢,我们在热恋期,我亲你,不需要借口和理由。”
*
艺术馆位于城郊,平时就人烟稀少,何况今日清场,成了江熠和宁鸢演吻戏的片场。
宁鸢匆匆准备下车,江熠喊住她,给她递了漱口水,花茶,还有一支唇膏。
很周到,很细心。
但也意味着,他们今天必须亲。
宁鸢用发带束起长发,艰难地做心理准备。
艺术馆内部空间大,共三层,布置处处有意境,狗仔和他们也没熟到可以聊天的程度,大概指一个位置,他们在那附近接吻,狗仔找各种角度拍,实时传输给林芝,她视效果给不给过。
在林芝不断挑刺的反馈中,这场吻戏,成了宁鸢人生里NG次数最多的戏。
“不够亲密,宁鸢你别往后躲,迎上去亲他啊。”
“亲得久一点!宁鸢你手放下来,别推开他。”
亲到最后,宁鸢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嘴唇被亲得鲜红,唇瓣又肿又饱满,补唇膏都疼。
她靠在江熠怀里求他休息一会,等下亲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舌吻了。
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江熠,竟然淡漠拒绝了她的请求。
“跟我接吻是工作,你必须习惯,以后每天都要亲。”
只是休息了一会会,江熠就重新开始亲她。
这次她把他推搡开时,他摘下她的发带,抓住她抵在胸前的手,将手腕背到身后,打结绑住。
“听话。”
他搂住她微微震颤抗议的身子,继续吻得难舍难分。
这种束缚强烈限制了宁鸢的身体自由,他把她的手绑起来,她才在他反复的调教惩罚里学会了怎么跟他接吻。
他一低头,她便要听话地仰头,张嘴,无法反抗地倒在他怀里,任由他舌吻至满意,呼吸咽口水的节奏都不能自己做主。
他会接着往下亲她的耳朵,脖子,直到她敏感地开始发抖,他的支配欲和控制欲得到满足,暗中去揉她绑在身后的手腕。
她不知道的是,他们身后有一幅暗黑风的油画,很应景。
画中女人戴着眼罩,雪颈上缠着一条鸽血红的项链,齿间含着鲜艳欲滴的樱桃。
而宁鸢始终不愿相信,那么运动系公众形象正面积极的江熠,居然会有调教控制的嗜好。
——
熠:处男,没亲过,所以一次亲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