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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开门,开门。”
陈砚的敲门声把雪风吓了一跳,这丫头怎么这么神速啊,自己前脚刚进门,她后脚就来敲门了。雪风嘴上喊着“就来,就来。”,匆匆擦干了身子,找出一身衣服胡乱套上,就跑过去打开了门。
“你怎么磨磨蹭蹭的,在里面干什么呢?”陈砚一进门就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我在洗澡呢。”雪风在陈砚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死丫头你找什么呢,还怕我在屋里藏了女人不成?”
陈砚往沙发一坐,道:“你屋里不是就住着一位美女吗,难道你还敢抵赖?”
雪风朝陈砚挥了挥拳头,突然,又笑了起来,道:“你这是不是吃醋?”
“没错,我就是吃醋了。”陈砚倒是回答得很坚决,不过眼睛和雪风一对视,就不由脸一红,急忙低下了头。
“嗯,不错,不错。”雪风一脸严肃地点着头。
陈砚奇道:“什么不错?”
“看来你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嘛,居然学会吃醋了,不错,有点女人味了。”
“你找死!”陈砚一下飞起,扑到雪风身上,将雪风按在沙发里一阵猛锤,“竟然敢笑话我!”
“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你饶了我吧。”雪风连忙求饶。
“说,错在哪里?准备怎么向我道歉?”陈砚一脸得意地压着雪风,摆出一个武松打虎状。
“我不该说你变得有女人味了,我刚才一定是眼睛瞎了,你怎么会有女人味呢,你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我真该死。”
结果,雪风又遭到了一顿“暴打”,惨叫声撕心裂肺。一直到最后,战争在由战争挑起国,也就是最后的战败国――雪风签订了丧权辱国的“请客条约”而拉下了帷幕,这似乎都成了两人经常玩的游戏了。
“你直接就说想让我请你吃饭不就结了。”雪风走到路上还不时嘟嘟囔囔。
陈砚回头白了一眼雪风,“谁让你脑子那么笨,你要是早说请我吃饭,怎么会白挨那么多打?”
雪风一脸苦笑,“这也是我的错啊?”
“没错,就是你的错。”陈砚看雪风走得磨磨蹭蹭的,伸手一拽,顺势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少废话,赶紧走。”
两人吃饭的目的地,就是两人几个月前第一次见面的“鲁西西餐厅”,陈砚钦点的。
雪风实在受不了陈砚那样把牛排切成一片片然后再吃,就“咔”一下剁下一大块,拿起来塞进了嘴里。
“疯子,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雪风急嚼了几口,把那块肉咽了下去,道:“什么事?”,眼光却一直在肉上瞥,划算着下一刀该剁哪里。
“这几天可能会有人来找你。”
雪风那目光收了回来,有点不理解陈砚的意思,“什么人?找我什么事?”
“你别问那么多了,到时候就知道了,反正不是什么坏事。”
“那你告诉我这干什么。死丫头,以后吃饭的时候,拜托不要讲这些故弄玄虚的话好不好,太影响食欲了。”雪风说着又剁下一块肉塞进了嘴里,心里却不禁打起鼓来,陈砚绝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的,可是自己最近一直都在老家,会有什么人来找自己呢?
雪风想起自己今天刚进门,陈砚就追了过来,心里隐隐就觉得不安,自己肯定是被监视了,而且陈砚肯定认识那些监视自己的人。那些人为什么会监视自己呢?陈砚的意思是说对方没有恶意,既然没有恶意,那为什么又要监视自己呢。
雪风嚼了嚼嘴里的肉,感觉象是吃了一个苍蝇,有一种很恶心的感觉。被人监视的感觉总是不好的,不过陈砚的话还是应该能相信的,如果对方真的对自己有恶意,陈砚现在就不会这么漫不在意了。陈砚给自己说这些,估计只是想先给自己打个预防针,免得自己到时候会很激动。
两人回到雪风家里门口的时候,俞雪正好也是刚要进门,看见陈砚挽着雪风的胳膊,俞雪先是一愣,随后充满意味地看了陈砚一眼。
陈砚让俞雪这么一看,又把雪风挎紧了一些,也回视了一眼,目光里充满了得意,还有几丝的满足和羞喜。
“雪风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俞雪赶紧迎了上去。
“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