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烟分析道:“就怕陈三公子气急之下,强行对小姐行夫妻之事。”
苏晚补充:“别忘记了,还有条叫张回的疯狗虎视眈眈呢。所以我要尽快催促祖母替我解决这件危机。”
伸手叫金桃退到一边,苏晚把头发拨乱。
“女人天生就要会三样拿手好戏,一哭二闹三上吊,学会了这三板斧,可是能终生受用的。”
不一会儿,苏家小院就闹的鸡飞狗跳。
苏晚悬了根白绫要上吊,被金桃残烟及时发现,老太太急匆匆赶来,吓的拍着胸口说道:“我这个老婆子还没死呢,你年纪轻轻的干嘛想不开。
谣言始终都是谣言,假的就是假的,晚娘你快放心,祖母早就有法子替你澄清了。”
说完朝赵嬷嬷使了眼色。
赵嬷嬷把哭的梨花带雨的苏晚扶起来,劝解道:“晚小姐,一则流言而已,这只是些许小事,以后你掌了家,做了主母,就知道,内宅里头隐私的事多了去,害人的法子也多了去,因为一点小事就吓的要死要活,这是没出息。
等会老太太去报官,晚小姐也跟过去,小姐要多学学老太太,看老太太是怎么应付的,以后学会了一招半招,将来就能拢住郑家的内宅了。”
苏晚瞪着眼睛,不解的看向老太太:“祖母,你因何事要去报官?”
“我丢了五箱金器,疑心是苏琳偷盗。”
“啊,可是那五箱金器不是祖母送给嫡姐的嫁妆吗?”
“嫁妆?呵呵,是不是嫁妆,叫她拿嫁妆单子比对一下就知道了。”老太太笑的阴森陌然。
没有利用价值的孙女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条狗。
狗儿尚且知道讨她欢心,陪她取乐。
不中用的孙女只会从她这里要这个那个,凭白惹她厌烦,现在甚至还直接损害了柳州苏家的名誉。
苏琳!你可别怪祖母心狠。
苏老太太是真狠心,狠起来全然不顾及血缘亲情,苏琳也是没料到自己的祖母堂而皇之的把她告上庭。
前次清点嫁妆时发现金器是黄铜,一气之下便把这五箱金器从嫁妆单子里撤掉了。
突如其来的被告,自己的祖母口口声声说那五箱金器是她偷的,还让她拿嫁妆单子来比对。
单子上没有的东西不能算嫁妆。
只要祖母咬死是她偷盗,她根本拿不出证据。
这让苏琳如何反驳。
老太太义正言辞:“苏琳偷盗财物并不是一次两次,此前她就从我这里偷盗过银票。”
苏琳否认:“子虚乌有。”
老太太得逞的笑了:“偷盗的银票还在你身上吧,请大老爷派人来查,那银票不是真的,无法兑现,每一张后面,我都涂了一个小黑点,先前就疑心是你偷盗金器,苦于没有证据,直到你再次出手偷盗银票,我才确认小偷就是你。”
衙门派了个女官搜查,当真查出了假银票印证了老太太的说辞,当即又派捕快去陆府搜,是搜出了五箱金器,且里面的东西和老太太说的一样。
不要觉得老太太就打算这么绕过了苏琳,她还打算把假金器的事扣在她头上,并叫她用嫁妆来赔!
当即哭道:“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啊,这些确实是老身丢的东西,只是这些金器的分量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