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
“嗯?啥事儿?”
“昨个儿我这儿收缴了一根女人的发辫,红头绳扎着。你知道那是啥?”
霍忠全呆呆道,“你这范围给得也太大了。细节些。那东西有什么效果?”
问到这儿,唐希脸红了,“那个……就是昨晚,它控制了我的身体。”
“哦,嗯,然后呢?”
“呃……呃……”
“嗯?怎么了?说话啊!它怎么了你?”
沈毅行看不下去了,一把抢过唐希的电话,嚷嚷道,“昨晚小媳妇爬我床了,深更半夜,掀我被子,爬我身上,把我压在床头准备对我那啥那啥。”
唐希脸黑得一塌糊涂。听他那音量,像是要把昨晚的事儿,喊得全世界人都知道一样。
霍忠全嘴角抽个不停,“我说小沈,你这炫耀巴巴的口吻,说出口的时候你不觉得恶心?”
“什么嘛。我在帮我小媳妇澄清事实真相。那东西附身到我小媳妇身上,可能在呼唤我小媳妇体内最邪恶的原始欲……”望。
啪——
“嗷——”
霍忠全瞬间噴笑,“怎么不开视频啊。错过了精彩的一幕。”
被打巴掌了吧!可惜可惜,没有看到视频。
唐希抢过电话,忍着小红脸问,“七叔,那是什么玩意儿?”
霍忠全嘟囔道,“一些淫棍的道具。估摸是哪些流氓道士搞的破玩意儿,专门用来迷惑黄花闺女,让她们主动献身之类。又坑钱又骗色。”
说得很形象。
唐希点头道,“确实是两个流氓道士,坑蒙拐骗。不是好东西。七叔,这根发辫我要如何处理?”
“要弄它还不简单?让沈毅行给你一桶血,把那玩意儿丢桶里,它就会烟消云散。”
唐希拧眉道,“一桶?七叔,你别闹,这一桶血端出来,他会有多伤?”
“哎哟哟,还心疼起来了!”
沈毅行听了,直点头,“嗯,小媳妇就是喜欢心疼我。”
唐希翻白眼嘟囔,“我是怕他少爷脾气。三管血作精病要作一星期,一桶血,我得被他作死。”
“呃、”说得很形象啊。霍忠全尴尬咳嗽,“我记得给你本本里面,有一个术法叫,易。”
“嗯,记得。”
“这是交易的意思,就是和里面的亡魂进行交易。你问问它,自己给自己度化需要什么条件,你满足它的条件后,它就能离开了。我记得发辫上有红头绳是吧?”
“是的。”
“那红头绳可是个好东西,解开后你好好收着,以后可能还有用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