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危险放在眼前’是你阿娘教的,为什么这么说?”
魏无羡本意是想多了解妹妹,再顺便逗逗自家孩子,谁知会以自己捂心口为结果。
江若离:“我阿爹、大哥好赌,你知道吧!”
魏无羡点头。
江若离说:“阿奶、阿娘经常被他们两个气得胸口疼。害的我每次都要很用力帮阿奶抚心口、顺气。”
魏无羡:“很用力?”
江若离:“嗯。”
魏无羡:“老人家还好吗?”
任平生:“不是说过,老人家几年前睡梦中离去。”
魏无羡松了口气,还好妹妹没把老人伤到。
江若离:“我问阿娘,阿奶被阿爹和大哥气得天天胸口疼,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把阿爹和大哥留在老家而是带在身边呢?
阿娘说赌徒都是疯子。把你爹、你大哥留在老家是可以眼不见为净了。可若是他们赌疯了,卖地卖房还是轻的,要是把你阿奶、二哥、三哥给卖了,怎么办?甚至把自己的命也赌没了呢?
阿爹和大哥就是我们家的最大危险。一定要放在眼前好好地看着。”
魏无羡等人表示理解,果然不能赌,要不就等着家破人亡。
“你们以为就这样吗”边说着任平生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
有故事,所有人可以肯定。要听吗?当然要。
魏无羡胳膊一伸,往回一捞,把任平生箍住。说:“小平生,来和大师伯好好说一说。喜欢喝酒不?说好了,大师伯奖励你一坛天子笑。”
任平生把魏无羡的手拨开,说:“天子笑?苦的!我不要?”
说完就叫上师弟、师妹往前走了。
魏无羡觉得莫名其妙,别的先不说就天子笑苦是怎么回事。难道孩子的味觉有问题。魏无羡叹气,感叹说:“好好的孩子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喝不出好坏呢!”
魏无羡边摇头边跟上孩子们。
“魏兄!魏兄!魏兄你不能忘了我们啊!”
魏无羡回头看了看聂怀桑,叹了一口气后,说:“跟上吧。”
众人各自登上小船缓缓地驶向碧灵湖。
路上魏无羡就一直问任平生是不是身体有毛病,有问题要早点说,他会给找医师给治。
任平生被他烦的不行,说:“以前师父每次从姑苏回去都会带一壶天子笑。然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不说话,就一个人呆呆地边看着月亮边喝酒。
我们虽然小但我们都知道这时候的师父是不开心。”
任平生的师父是江澄,而江澄为什么会不高兴能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他魏无羡。魏无羡摸摸鼻子,这下尴尬了。
聂怀桑也看出魏无羡的不自在,他本就有求于魏无羡,就想他解围。
聂怀桑:“任公子刚刚在岸上似是有话未说完,不如现在说说。”
任平生:“好啊!
我家小祖宗长得可白了。尤其小时候白嫩嫩,在裹上厚衣服后就像一个白糯糯团子。
有一天阿凌被金家接走,刘老三又生病了,刘家阿奶要带着老三在房间里养病。她阿娘本想把小祖宗背在后背,即可以时时刻刻看着小家伙,小家伙怕冷这样又可以让小家伙觉得暖和。
不过小祖宗那天闹脾气一定要她阿爹抱。无奈她阿娘就只好让他爹照顾她,本想这样也可以让他爹不能出去赌。可是没想到他爹和他大哥居然把小祖宗带去赌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