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去军队里面历练历练,好像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裴醉玉端着菜,将小风扇打开了,一阵阵香味越发精准地被传送到单重华这边,最终引诱了馋嘴怪,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低眉耷眼地坐在了桌子前。
“裴哥,你说是不是宴卿他、他想起来滑雪山庄的事情了,然后故意把我这个角色写得这么硬汉啊?”
裴醉玉听了这话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他?”
一想到自己送上门,万一宴卿真的想起来了,自己肯定少不了要挨一顿打,单重华连忙摇了摇头,“不了不了,还是还是去军队吧。”
听他如此害怕,裴醉玉仰头笑了起来,“宴卿就比军队里凶巴巴的教官还可怕?”
没想到单重华居然还在认真思考,认真对比,最后得出结论:“起码教官不会咬我,就算咬了我,也不会把我咬出血。”
这样一对比,还是宴卿更可怕。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让步,一番话下来,单重华已经对去军队历练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反感了,只剩下忐忑不安。
直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裴醉玉洗完澡,处理了文件,看到单重华趴在床上背台词,只穿了个蓝色的短裤,两条长腿在床边一拍一拍。
裴醉玉站在床尾,捏了捏他的小腿,腿上的肉软软的,却有那么强悍的爆发力,真是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背台词呢?”
“嗯啊,真难背,宴卿肯定故意刁难我,这些台词感情都太丰富了,有的不丰富,但是很复杂,这到底怎么说啊,唔怎么办,我感觉需要一个配音老师了,我好像说不出那种感觉。”
裴醉玉也趴到了他身边,看了一眼他的剧本,只稍稍扫了一眼,顿时觉得,宴卿这人嘴巴刻薄是刻薄,但写东西还是不含糊的。
难怪这两年宴卿的名气越来越大。
“啊——裴哥,好难啊,我再也不要演宴卿写的剧本了,让宴卿自己演去吧。”
单重华又撒起娇来,往裴醉玉怀里滚了一圈,最后又接受现实,继续背台词,偶尔拿裴醉玉练手,对着他讲台词。
裴醉玉看得有趣,尤其是单重华的普通话有时候并不是很标准,老是嘴瓢,闹笑话。
最后背了一个多小时,裴醉玉跟着笑都笑累了,两人才熄了灯,滚到了被子里。
单重华摸着他的肚子,每天晚上都习惯性数一遍他的腹肌,裴醉玉都被他摸习惯了,但还是很想问一句:“你到底为什么每天都要数一遍啊?又不会哪天就突然少一块。”
单重华的手顿了顿,固执地数完了所有的腹肌,才酸不拉几地说:“也不是怕他少了,只是我们都是一起健身,强度也都差不多,为什么我就是练不出来你这样的呢?”
单重华不管练多久,强度多大,都只有个紧致的线条,就是练不出来裴醉玉身上的腹肌。
裴醉玉笑着摸了摸他的肚子,滑滑嫩嫩的,“可能这就是你说的‘天生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