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跑丢了一样。
他结了帐,一手拎着沉甸甸的购物袋,一手牵她回去。
大阪的城郊小道,跟日剧里的看上去一模一样,夜色中钟弥走在路上,就像是走在梦境里。
温徒停住了脚步,她便跟着停住,好奇地抬头。
他转身低头,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吻得热切,唇齿交缠,他的舌尖轻轻地推着她,那一点点力量,却能推得她连同整个人都往后仰。路边偶有行人走过,而他完全不在乎。
不知吻了多久,钟弥终于得到了一个喘气的机会,他稍稍镇定,牵着她回民宿。而刚进门,他就放下了购物袋,把她抵在门上。
天盘地旋,他的气息在她的唇上肆掠,炽热到让她感觉微微的疼痛,他的牙齿轻咬着她的唇瓣,咬着她的舌头,她意乱情迷地回应着他,他手下的力道也不觉大了起来,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一样。他中途停下,喘着粗气盯着她看,那种眼神充满了欲/望,像只饥渴的野兽。
钟弥感到身体一轻,被他抱起,双腿不由地缠在他的腰上,他抱她上了楼,胡乱地压倒在地板上。
在他们水□□融后,他看着她的眼睛说:“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钟弥勾住他的脖子,目光变得迷离,尽情地承受他的索取。
后半夜,他们一起泡了澡,披着毯子坐在后院里,各拿了罐啤酒看月亮。
狂欢过以后身体变得极度疲惫,他们却都舍不得睡,挨在一起说悄悄话。
“温徒,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你真要听?”
钟弥思考自己应该不至于为这种事脆弱,笑了笑:“要听。”
而温徒吻了她的脸:“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你。”
原来是个见色起意的故事,钟弥觉得没什么悬念,她想听的却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是什么时候,真的想跟我在一起的呢?”
“大概是……你第一次尝试治我的失眠的时候吧,”温徒说,“你说起了你的妈妈,说她是个了不起的人。”
那让他内心深处,产生了共鸣。因为对他而言,温曼也是无比优秀的,了不起的人。
那时他有一些慌乱,他怀疑她又是在说谎,如果又是在说谎,那她就太不可原谅了,她怎么刚刚好,就说中了他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