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继笑得阳光,“刚才不是说风花雪月的事,你最是擅长?”
齐裕明只盯着他不做声,不明何意,绝不莽撞开口。
秦继眯着眼,笑得瘆人,“帮我个忙……”
…………………………
房间里
左德章搂着女人刚走进房间,便双手紧抱着,一起踉跄着往里走,倒在床上。
难闻的酒味顺着他的嘴呼出来,女人屏住呼吸,勉强笑着推开他,“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在走廊时,有凉风,脑子还算清醒,这会儿倒在床上,酒劲儿猛地涌上来,热气上脸,左德章无力的躺着,心里还惦记着那档子事,“快点……”
女人去拿毛巾,路过房门,却听见门被敲响,力道很轻,她闻声过去开门,骤然被一股力道扯出门外………
屋里愈发安静,许久后,门被推开,左德章皱了皱眉,休息了一会儿,此时已是半睡半醒间,有了些力气……
‘吧嗒’一声门锁上,女人藕臂抬起,关上了屋里的灯。
她走到床前,借着微弱的月光,垂目看清左德章,随即拉上窗帘,躺在他的身旁,唇在他的耳侧,吐气如兰。
左德章感觉身边一沉,耳朵酥痒,他伸手一揽,将女人搂到身上………
…………
趁他醺醉时,女人抱着左德章衰老松弛的身体,在他耳边娇声喊着,“左秘书长……”
左德章似梦似幻,不禁应了声,“嗯。”
“我是秦媛……”
女人在左德章耳边问着,“金梅可在……”。
声音清脆悦耳,让左德章想起女孩来左家做客时的情景,难以言说,被激起了隐藏最深处的秘密,他紧搂着女人,不由得回应着,“小媛……小媛……”
………………
天光大亮,赛云间的窗帘是三层加厚,第一层白纱,光线优雅朦胧,第二层真丝长帘,只透出微弱的光,更显神秘,第三层加厚遮光,能使屋里暗无天日,让你在此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年……
左德章揉着疼痛的头,慢慢坐起身,摸索着床头,打开灯。
他侧头瞧了下身旁熟睡的女人,记起昨晚的浮浮沉沉,以及他的失语……顿时打了冷颤……
左德章伸手拍拍女人的脸,将她弄醒。
女人睡眼惺忪的醒来,“怎么了?”
“起来穿衣服,跟我回左家。”
回左家?女人一下子坐起来,拉着左德章的胳膊,“你……你的意思……”
左德章侧眼瞧她,“不想去?”
“想!”
女人慌乱的穿衣服,“那我先回去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