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床上,用打火机烫着生锈的铁勺上的棕色粉末,眼看它一点一点变成冒泡泡的液体,发出迷人的酸味,我的胸中就会有一股热血往脑门上涌,慢慢地我拿针头的手也开始发抖了,我小心翼翼地把棕色液体一点一点抽到针筒里,妓女阿谭就像哈巴狗一样爬过来使劲用她丰满的奶子往我的胳膊上蹭,她的乳头已经变得硬硬的,蹭着我的汗毛痒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猜测,她的乳头之所以会变硬,应该要么是天冷,要么是看到我手里蓄势待发的针筒太兴奋导致的,反正不会是情欲所致吧,我总是这样想,因为像我们这种人,性高潮似乎没那么重要了吧。但其实我一直在心底里把性欲作为展示我还没有陷的那么深的标志,我把性当成我男子气概的一部分,因为我怕失去它。想到这里,我拍了拍正在我面前吐着舌头搔首弄姿的阿谭的圆滚滚的pi股:「想要吗?」「想要,想要,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