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就这样把事情藏在心里,谁也没说,也没地方说。
回家的这几天,儿子看见他还很惊喜。
周末的时候,马先生,马大哥,马嘉祺和马小跳,四个人还一起去河边钓鱼去了。
虽然天气冷,但丝毫不影响。
在河边支起个小火堆,弄点小酒一热,烤烤鱼什么的。
马嘉祺将情绪隐藏的很好,他认为应该不会有人发觉他的异样。
但他低估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和哥哥对弟弟的关心。
开始只聊些家常,后来马大哥有默契的带了小跳去了别的地方玩儿。
就剩下马先生和马嘉祺两个人在了。
“最近和小月两个人怎么样?”
“我看那个公司弄得不孬。”
马嘉祺点点头,“嗯”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好。”
“你瞅笑笑多机灵啊。”
“一到家‘爷爷’‘爷爷’的喊”
马嘉祺:“嗯”
马先生看马嘉祺这个样子,也猜到两人肯定闹矛盾了。
“要不,你回北京把孙女儿带回来呗。要过年了。”马先生试探性的问。
平常周末,姚月早就带着笑笑来看马小跳了。
这个星期一点动静都没有哇。
不提还好,一提马嘉祺就生气。
某人就给他回个“哦”
就一个“哦”
也不问问他回家冷不冷。
他看最高兴的就是柴六斤了,整天在家里跑来跑去的。
这都回来几天了,某人一条问候的微信都不知道发给他。
倒是知道问马小跳最近怎么样,冷不冷,钱够不够。
他一个小孩儿,在爷爷奶奶家,还能给他冻着?
“爸,你们平常说应酬应酬的,都干些什么呀?”
马先生整理整理手上戴着的棉手套后,说:“中国是个人情社会,酒桌上的事儿那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嘛。”
“现在,你爸我都退休了,年轻的时候,要是没你们妈妈带着你们两个孩子,我还真不行。”
马嘉祺没在问下去。
那天,姚月哭着让他相信她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