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事情过后,姚月就一定要把过去的事情想起来。
记忆没了就是没了,不是你想记起来就能记起来的。
面对陈泽远,姚月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沉默。
陈泽元口口声声说他是她最好的朋友?
就不可能不知道她对芒果过敏,连碰都不行。
要真想她死,直接买个芒果往她嘴里塞就行了。
大费周章,又是撞她又是绑她的。
姚月的理智占据了上风,她闭着眼睛,用耳朵听周围的声音。
安静,太安静了。
只有鸟雀飞过的声音。
这里,可能只有她和陈泽远两个人。
“哼,你不说话是吧,我让你不说话!”
“让你不说话!”
陈泽远解开了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姚月的身上。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疼,但她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了。
她现在只有不说话,逼着陈泽远讲话,逼着他情绪激动,失去理智,好被她的话操控。
现在看似是陈泽远绑着姚月,其实,是姚月的一举一动在牵制着陈泽远的行为。
她可是临床与心理学双学位。
即使多年,不接触这方面,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忘不了的。
皮带放了好长时间,陈泽远抽了两下就断了。
他又害怕她死掉。
赶紧去摸她的劲动脉。
“跳的还挺有劲儿的嘛。”
姚月越是不说话,他就越着急。
姚月控制的了自己的情绪,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脏。
它砰砰砰的在胸腔里蹦着。
陈泽远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