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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百姓的口粮问题已暂时缓解,高珏夫妇与景北潇面谈之后,也不知是因为心中愧疚,还是听了景北潇的话后,知道自已该如何弥补儿子犯下的过错,将所有的热情扑在了百姓身上。
高夫人带着女眷们给百姓熬粥送饭,而高珏则带着男人们修堤建房,不曾停歇。
南菀听从景北潇的话,在床榻上足足躺了两日。
好在她身体底子强,身上的伤虽痛,但不妨事。
算算到金州的脚程起码还要一个月,原本计划离开永州后,快马加鞭也就半个月便可到金州,而后就可以好好准备虎啸宴。
不承想南菀负了伤,徐郎中又特意交代,若真的着急赶路,马车需平稳才可。
故而,他们不能再在永州耽搁了,在路上慢慢养伤足矣。
南菀他们出发的这一日,一大早老郑就带着手下们为其准备行囊。条件虽然艰苦,但好在马车是景北潇从元京驾来的,结实且舒服,老郑等人只需要将马车内铺得软和平稳即可。
干粮这些也是粮肆里的婆子们连夜做的,又新鲜,又饱腹,最重要的是可口。
景北潇特意交代了,南菀喜吃甜食,而婆子们做的果子,也都是紧着南菀的口味。
江逸堂带人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后,确认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去到景北潇的屋中,“都准备好了,何时上路?”
景北潇也在收拾自已的包裹,问道:“让你准备的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江逸堂拍拍胸脯,道:“江公子出马,小侯爷您就请好吧。”
景北潇抿嘴一笑,将包裹交给江逸堂后,便去南菀的屋中接她。
南菀已经下床试探地走了两步,腰上和肩上还是很疼,看样子还得躺个几日。
眼下还有粮肆里的女使伺候,一想到一会儿要和景北潇一起上路,这自已不争气的身子动弹不得,多有不便。
总不能万事都使唤景北潇吧,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
想到此处,南菀立即摇了摇头,而后咬着牙让自已多走两步,恨不能立即健步如飞。
这步子刚迈开,就听到景北潇令人窒息的声音:“谁让你下床走动了。”
南菀倒吸一口凉气,尴尬一笑:“兄长,咱们不是要启程了嘛,所以我就……”
对外,他们还是经商的杨氏兄妹,南菀想着嘴甜一点,定能让景北潇心软。
不料,话音未落,景北潇扶住南菀的腰肢,而后将她横抱起,径直走出了房间。
这一抱,不仅吓得南菀忙把头埋进景北潇的颈窝中,也看得江逸堂瞪大了双眼,咧嘴傻笑。
“这铁树,还真是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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