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陆凝的长姐陆凌,就是靠在外场上超高的射箭技术引起周旸帝的注意,也就有了后来的陆贵妃。
陆府在子女培养的这件事上一点也不含糊,甚至可以说比别家府中更要严格,陆冶也是生得仪表堂堂,骑术和射术在元京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要不怎么能做周旸帝的金吾卫呢?
所以哥哥姐姐这般优秀,陆凝再怎么娇纵,在陆家脸面这件事上从不拖垮,此时此刻站在比试场上也是十分惹眼的。
陆凝身上茜色的骑装,在这四位女子当中是最娇俏的,婀娜的身段在细腰的衬托下,让场上的男子们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再看她拉弓射箭的干脆,可见平日里没少练习,相比她平日里的华贵,别有一番风味。
随着礼官的一声令下,四位女子抬弓、搭箭、瞄准、放箭,一气呵成。
再看远处的箭靶,四个人射中的程度不一,成绩不同,随着礼官的高呼:“相府三女陆凝,宗正少卿嫡长女苏璃儿,中!”
场上道贺声一片,都是奉承陆凝的声音。
“陆小姐真是百发百中啊!”
“不愧是相府千金,今日头彩非你不可。”
陆凝在众人的吹捧下,娇俏的小脸越发得意,看见肃王也在后,欠身一礼,而后移步到观赏区,看男子们继续比赛。
而另一位官家小姐的身边就显得太过凄凉,宗正少卿,官拜五品,一个五品小官的嫡女,拿什么和陆凝相比。
这就是元京,地位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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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北江三人为了不惹人注目,一直站在人群的最后边,默默地看着场上的一切。
这时,那位宗正少卿家的嫡女苏璃儿走到了他们的身后,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苏璃儿身边女使的玉兰带着哭腔地说道:“姑娘,咱不比了,咱们回府好不好。”
“今日我一定要拿回娘的龙凤镯。”苏璃儿语气决绝,不管玉兰怎么阻拦,铁了心地看着最前边摆着的彩头。
玉兰急得哭出了声,不停地说道:“姑娘那镯子本就是主君送给相爷的,今日陆府三姑娘也势在必得,您与她争抢,这要是让主君知道了,定会打断您的腿的。”
这时苏璃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斥骂道:“他凭什么拿着娘亲的嫁妆,为了那个贱人养的种四处讨好别人,这些年他们仗着给我做嫁妆的为由霸占娘亲的遗物,让贱人母子吃香喝辣,还把外祖家的传家宝送去巴结陆府,为了娘亲,我今日就算死在这里都要将它夺回来。”
苏璃儿与景北江三人还是隔了一段距离的,按道理来说这样喧闹的场合下,她和女使的说话声别人是听不到的。
但是景北江和南菀都有异于常人的听觉,苏璃儿主仆的对话自然落在了他二人的耳中。
当听到“用母亲的嫁妆让贱人母子吃香喝辣”时,南菀的身子一震,感同身受地握紧了双拳,怒不可遏。
温府里的那群蝼蚁何尝不是这样,温澈用来打点,还有府里如流水一样的花销,哪一样不是从母亲的嫁妆里出的。
所以听到苏璃儿所说的话后,南菀便想到了母亲在温府的种种遭遇,身子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景北江也注意到了南菀身上的变化,更惊叹于南菀竟然也听到了后面人的对话,他能听到是因为曾经在战场上埋伏,必须具备听声辨位的技能,平日里没少训练,而南菀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也有这能力,看来景北潇将他带在身边不是没有原因的。
感受到南菀身子气得发抖,景北江抿嘴一笑:“是不是觉得她太可怜了?”
南菀一惊,看向景北江,没有想到他也在听她们的对话。
南菀也不遮掩,毫不客气地说道:“花女人钱的男人就是没本事的男人,更何况还是那位姑娘亡母的传家宝。”
景北江看向眼前蓄势待发的男人们,温柔笑道:“那我来帮她一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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