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这两方面外海确实短缺的紧,张尘刚得到的几十万灵石被换掉了一半,几人用的都是些妖兽材料,他在来的路上也得了不少,但碍于情面,对方给的价格又很低,便欣然接受。
张尘的灵石丹药本就不少,包浔几人也算满意而归,但沐川离去之时又独自前往了那个孙清清的洞府,各种缘由不言而喻,张尘也懒得管他,自顾自回来把怒焰兽和两个异虫放出来放放风。
为了避免形成依赖,出外海后张尘很少动用他们,只凭本身实力对战,虽然风险大了不少,但是也有不少收获。
仙宠袋内同样可以修炼,而且相对外界来说几个小东西成长会更快一些,但长时间闷着容易消磨斗志。
噬魂虫和冥蝎依旧看不对眼,张尘实在想不明白它们哪来的这么大敌意,苦于两只异兽无法交流,也只好时刻提防着点,省得两败俱伤。
它们两个之间在张尘看来,噬魂虫的赢面要大些,毕竟那无形无迹难以捕捉的身法即便张尘也能感受到其中恐怖,但是冥蝎似乎有种特性,噬魂虫无法直接穿过它的躯壳直达神魂,导致噬魂虫的攻击手段大打折扣,所以真死战谁输谁赢还两说。
当然,张尘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他估摸着两只异兽再特殊到了金丹期也该能开口了,到时问问原因调和一下便是。
好不容易安定几天,张尘不打算再出去了,老老实实闭关修炼,这一路走来爆发的战斗太多,只要好生体悟,对于修为定有极大帮助。
随着修炼的深入,造化混元诀的缺陷已经逐渐体现出来,进境慢,需要的灵气多不胜数,那位前辈站在此界巅峰创立这个功法的时候似乎没考虑这么多,张尘筑基四层突破筑基五层的需要的灵气已经达到了紫阳功八层入九层的灵力,而且后面还会成倍增长,即便天资在高,单靠打坐修炼也根本不可能,必须大量的吞服丹药辅助。
此外误入雷道的事给了他当头一棒,本来其中记载的法诀繁多,张尘只是挑了一个帅点的雷法修炼,没想到直接转换了体内灵力属性,险些误入歧途,经此教训其他神通他也不敢再练了,只能照着本源功法所载的神通练下去。
除了已经学过的造化青莲和元气弹以外,目前能够动用的还有一招元虚斩,张尘一直不想练它,是因为此招太像曾经的无心剑诀了,同样是凝聚灵力以达到数倍的强度,却没有无心剑诀那么大的副作用,当然了,增幅也没有那么高,无心剑诀在张尘见过的法诀里是唯一一个能够消耗寿元代替灵力的,同时也强的离谱。
除了功法外,黄泉镜的材料他也早已经集齐了,就是自身炼器实力不足,不敢轻易开炉炼制,而且还需要强力的灵火作为媒介,否则根本无法将材料融合。
这些都是他目前没法做到的,炼器实力别无他法,只能一点点提升,至于灵火,照理说金丹期之前的灵火都属于凡火范畴,是炼不了器的,不过只要找一处稳定的地火替代即可。
这种地方大多掌握在大宗门手里,一些零散的则被器宗占据,也会开放一部分用来出租,等从外海返回就可以着手寻找了。
一连半个月,张尘都没从修炼状态中走出来,之前由于震动强行调动灵力等等留下的暗疾都被修复一遍,灵力也完全补充,状态重新恢复了巅峰。
造化混元诀如此多的灵力也让张尘的丹田大的可怕,灵力储量惊人,寻常中期修士同时催动两个灵器已经是极限,而若非神念限制,张尘感觉自己可以同时催动五把,经脉也粗壮的吓人,最主要的是,经过上次误入雷道的事后,他发现自己洗经伐髓不仅不会留下暗伤,还能完全治好身体内的暗疾。
要知道修仙界洗经伐髓的灵药可都是千年难遇,比如那传闻中的朱果,价值都以上品灵石计算,而张尘完全可以隔一段时间就洗一次,提升自身资质,净化体内杂质,简直完美。
不过他的时间也不多了,需要在各大宗门到来之前找到周倩的踪迹,否则在动辄金丹元婴横行的外海,危险系数实在太高了。
加入这个所谓散修联盟的缘故就是为了消息畅通,张尘当然不会浪费掉这个机会,于是短暂的修炼后他就找上了包浔,成为了整个联盟中最积极活跃的一份子,不仅热衷于跟着对方一起迎接新来的散修,还游走于周围洞府和各大势力之间。
但由于他重点联络的对象都是女修,这一举动不仅没有得来好评,反而在外海修士中传播成了一个老而不死的色狼形象。
对此张尘也没办法,他走遍了山岛附近,却怎么都打听不出关于天元宗暗宗的只言片语,想来这个暗宗应该极为神秘,普通散修和小家族根本无法接触到。
而暗探就更别想找出来了,不仅天元宗的找不到,其他各大宗门的更是连影子都没有。
这么可不行啊…
就在张尘一筹莫展之际,一位新到的散修带来的消息更是直击他的内心。
“道友说,看见天元宗的战船,可是真的?”同样被碧绿光芒笼罩的洞府内,张尘和包浔等人围着一个新来的散修,满脸不敢置信,最近来外海的散修越来越少了,这位是一个月里头一个。
那散修是个脸蛋红扑扑的老者,满脸凝重道:“是真的,足足三辆呢!按照速度,这两天就能到了。”
沐川却在此时提出疑问:“道友的速度能比那战船还快?”
“不是我快,而是他们遇上了麻烦,好像在跟一只巨兽搏斗,那兽庞大无比,隐在海中,我神念又探不过去,故此未能看清全貌。”
张尘忍不住道:“大体实力总知道吧?”
“此次天元宗定是出动了真正实力,能跟三个战船缠斗的,最少也是化形期。”
“这就遭了…”
张尘闻言扭头叹息,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