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增城那边的医院接了几个肚子痛的病人,经过ct验血等各种检测,发现他们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们痛苦的叫声,硬是把全医院的病人吵的失了眠。医院紧急联系了广州的大医院,让他们过来接人。广州的医院又做了一遍检查,还是没有问题,但是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到了天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停止了嚎叫,叫唤了一个晚上,他们也差不多叫不出声音了。停止嚎叫之后,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起来,仿佛没有一点事。这让医院的医生感到很不可思议,若不是亲眼所见,肯定不相信这是真的。
易德炳他们几个又回到了增城,躲在荔枝园村,他们饱餐了一顿,然后躺下补觉。他们乐观的认为,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有事了,同时也打出了一些电话,让道上的朋友寻找高人。
到了晚上,他们的嚎叫声又响起来了,这次增城的医院也不敢收了,直接拉了人往广州医院奔去。广州的医院又是各种检查,但是各项参数都很正常,打止疼药都止不住。由于易德炳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关注此事的人也比较多。院长以及医院的各位精英半夜都被叫来会诊,但是一无所获,到天亮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又恢复正常了。这次他们说什么也不敢离开医院,纷纷办理了住院手续。易德炳找到主治医生,告诉他自己这些人不是有病,是中了蛊毒。医生当然不信,他叫易德炳他们要相信科学,他说现在领导们很重视他们这件事,所以一定会尽快找到原因。蛊毒的事主治医生不信,但是他们医院的院长信了,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各种检测都没问题,可是病人一到半夜就疼如刀绞。院长也通过自己的渠道打听有没有懂这些方面的医生,终于被他打听到了,那个医生在花都一个医院里面上班。院长赶紧通过关系,让那个医生来医院看看这几个奇怪的病人。
那个医生姓孙,也是湘西人,他看了看几人的眼睛,然后听说他们发病时的情形,十分肯定的说他们中了蛊毒。院长问他有没有办法,他说他只是听说过一些,并不懂,所以他没有办法。院长问他能不能介绍蛊师过来给病人治病,孙医生说一般请不动,因为蛊师对付的往往都是些罪大恶极的坏人,而且蛊师过来以后对付的也是蛊师,这种自相残杀的事他们不会做。最好的办法就是要他们想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然后去找对方求得原谅,让对方放他们一马。易德炳听了这话,顿时头都大了,因为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根本想不到人是谁请来的。
“老大,会不会是阿亮他姐夫。”当初那个把我带去废弃工厂的壮汉提醒道。
“不知道,我问问阿亮。”
“阿亮,你姐夫最近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我没跟他联系。你还想找他麻烦吗?”
“不是的,我最近被人整了,可是不知道是谁,现在我们怀疑是你姐夫。你帮忙问问,如果是他的话,我们现在就过去找他赔礼道歉。”
“我不会再相信你们了,你们下手没个轻重,万一出事了,连累我都要倒霉。”
“阿亮,这次真的不是找他麻烦,我们几个人都快被他整死了,我们真的是真心诚意想找他道歉。”
“我问问我姐吧,看她知不知道。”
阿亮挂了电话,马上给吴姐打了过去。
“姐,姐夫这几天在忙什么?”
“他请假了,怎么了?”
“刚才易总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快被姐夫整死了,想找姐夫赔礼道歉。所以我打电话来问问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打个电话问问志明吧。”
于是吴姐又拨通了我的手机。
“志明,你这几天做什么了?”
“姐,这几天同学来了广州,我陪陪他。”
“志明,你现在连我也骗吗?”
“姐,我找了人整易德炳他们那几个人渣。”
“刚才他们打电话给阿亮了,说什么快要被你整死,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请了湘西那边的蛊师来对付他们。”
“差不多就算了,不要太过分了,而且他们不是出钱给你治病了吗,我可以再叫他们给你一笔钱。”
“姐,他们触碰了我的逆鳞,所以他们必须死。”
“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触碰了你的逆鳞,那你是不是也要找人弄死我。”
“姐,你不同。”
“我不管那么多,我希望你趁早收手。”
“姐,我给你面子,可以饶他们不死,但是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让阿亮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他,我亲自跟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