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父女在车位上讲的正开心,也听得真开心。
那边逼仄的车厢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长腿长脚跨过前排的座椅,伸手扒拉随手放在前排座上的手机。
一看手机联系人是老婆,眼底温柔的笑意藏不住了。
小米牙磕着指甲盖,沈倩君小朋友生生看尽了爸爸变脸的全过程。
“孩子接到了,我和她马上去单位门口接你,咱一家今天出门吃大餐。”
话里话外温柔的淌水。
“什么?谁,郑清风调回本市发展,老同学见面约吃饭,多年没见,聚聚会,哼,谁信啊,在哪家酒店,你几点回来……”
带着气,被人率先挂断了电话的谢怀君心里的醋意咕嘟发酵冒泡。
阴着脸的他从来不是大度的人,结婚以前不大度,结婚以后就更不大度了。
沈倩君很少见爸爸发火,谢怀君在她面前从来一副好爸爸的模样。
这还头一次在小孩面前展现他阴了吧唧的神色。
小姑娘却不怕,她眨了眨比洋娃娃小不了多少的眼眸,瞳孔明媚又漂亮。
“爸爸找妈妈,找妈妈吃饭。”
男人一听自觉想到了好方法,安置好了闺女,驱车带着闺女去见情敌去了。
当年郑清风身为班里的学习委员,学习成绩很好,高考成绩亮眼。
考上了本市重点985大学,大学毕业之后去了外地发展。
今年刚回来便打电话邀请钰儿老同学聚聚。
钰儿这些年和他时有联系,联系次数不多。
主要家里的醋缸子摆在那,虽然她清楚自己和郑清风清清白白,以后也会清清白白。
但为了家里的醋缸子好受些,这些年两人联系不多。
这联系请她吃饭,多年同学钰儿不好拒绝,给家里报了备,不多时就来到了酒店。
郑清风:“多年未见,你还是一点没变。”
起身弯腰帮人倒水,潺潺的细流声中,男人近乎感叹的话语出声。
钰儿笑着看了看桌子对面,除了神态沉稳许多,其余好似一点没变的老同学,笑着回他。
“你不也一点没变吗?”
郑清风坐回位置,笑着看她,眼里有怀念,有怅然。
“当初我在外地工作的时候,听说你和谢怀君一毕业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