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骋大大方方地承认,也毫不遮掩自己的失落“对啊,想跟你一块儿走,但是不行,明天还有工作。”
何烯年总觉得他在撒娇,他快速扫了周围一眼。
人群熙攘,好多人都在分别,情侣牵着手依依不舍,少女背着书包泪眼汪汪。
那么,一个拥抱好像也并不过分。
他上前一步轻轻抱了一下许骋,许骋愣住了,没想到何烯年敢在人来人往里拥抱他。
他还没反应过来,何烯年就后退一步,笑着说:“路上小心。”
说完转身就去排队安检了,留下许骋一个人原地发愣。
他看着何烯年通过安检,然后进了候机大厅,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了,许骋才心满意足转身离开。
他直觉自己真的不会等得太久。
何烯年下了飞机给许骋报了平安就赶去狮馆,回来的这几个小时他把开幕式的套路翻来覆去想了很多遍,最终还是决定要做到做好,他需要何坚的帮助。
许骋说过开幕式需要三个不同的高桩套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要求了,其他任由何烯年发挥。
何烯年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怎么作出令自己和许骋满意都的表演,来之前其实已经有一点眉目了,但是有个比较棘手的问题他一直想不到解决方法,所以就没有和许骋说太多。
这两天下来,何烯年还是希望把自己的想法给落地了,他需要何坚的意见,也需要何坚的帮助。
何坚出院后还是独自一人住在狮馆,何烯年本来想让何坚搬去和自己住要么自己过来狮馆住的。
但是都被何坚拒绝了,他说一个人住习惯了,多了何烯年他自己倒要不自在了。
何烯年知道他的臭脾气,也问过医生他的病只要按时吃药不要动气基本就没什么大碍,于是没有多劝,只是让他记得吃药,不舒服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
何烯年到了狮馆匆匆给李瑜和陈昊朗打了个招呼就上了二楼找何坚。
何坚这会儿正在午睡,何烯年也没吵醒他,坐在一边等他醒过来。
何坚醒了看到何烯年在这儿有点惊讶,多此一举地问了一嘴,“回来了?”
何烯年点点头回答。
自从上次吵架之后,他们父子的关系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何烯年知道他的高血压气不得,说话都不再一句顶一句的,何坚也不再和往常一样咄咄逼人,时常臭着一张脸。
何烯年开门见山,“爸,有件事我得请你帮帮忙?”
何坚泡茶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他,觉得新奇,他这个儿子多少年没有开口求他了?
何烯年见他不说话,于是继续说道:“我们接了山涧画廊的表演,这个不是普通的商演,他接下来做的展览是以南狮作为主题的,所以这次我们不仅仅只做一场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