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点了点头说:&ldo;还记得我们在玉棺中看到的那具没有头的尸骨吗?这个人手中拎着地人头,我怀疑就是那具尸骨的。&rdo;
我猛的一打哆嗦,又想起了那个噩梦,在梦中。那玉棺中的人脸,是我的样子,那现在这个人头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老爸从地上捡起宝刀,说:&ldo;被冰封千年,怨翎一定很大,不知道会不会尸变,不过现在没时间想这个问题了,咱们想要离开这。就得挖通这个地方,你们把冰块先扔到身后,实在堆得多了在运出去。&rdo;
老爸吩咐了一声,让我们退后,挥起大刀顿时冰花四溅。
我整个人都像傻掉了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冰里那颗看不到脸的人头,心里浮现出无数种可能,每种可能都是这颗人头如果和我一模一样我该怎么接受?
老爸很快就挖到了老者身旁。小心亦亦地用长刀刮着四周的冰,让老者的身子显露了出来,为了不破坏老者的身体,老爸下手极有轻重,速度也慢了下来。我仍然死死的盯着那颗人头,心里面乱极了。
老者的身子己经大半露在了外面,老爸用手碰处了一下老者的身子,并没有出现尸变的征兆,老爸这才放下心来,加快速度清理周围地冰块。
70冰封之人
我整颗心都悬在那颗人头上了。看着老爸小心亦亦开始清理人头上面的冰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ldo;啪搭。&rdo;
人头在地上滚了个滚,滚到了我的脚底,我低头一看,脑子又是一阵迷糊。,这人头的脸上血肉模糊,只一张嘴完好。分明是被人给毁了容。上哪能认得长什么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看着人头上面那张完好的嘴。越看越觉得像我的嘴,这种感觉怪极了。我一把拉过宝哥哥,指着地上的人头问他:&ldo;你说这人头的嘴,像谁?&rdo;
宝哥哥看了看人头,又看了看我,白了我一眼,说:&ldo;我看像你。&rdo;我浑身一抖,又把张静拉了过来。
还好张静大小姐说出了不同的答案,这张嘴不像我,这多少让我心里地不安平静了点。
老爸将宝刀扔给我,套上点金指,在老者僵硬的身上收查了一遍。翻出一面铜牌和一块圆形中空的白玉。
铜牌正面用鸟篆写着两个大字,反面则刻着古怪的巫楚文,张静看了看鸟篆说是&ldo;晋昌&rdo;二字,而背面的巫楚文字却没人认识,王二狗只懂得鸟篆和部分巫楚文字,但这张铜牌上面的巫楚文字却是我们见都没有见过的类型,如果从字形上来看,和日字较为接近,但日中间只有一横,可这个字里面却布满了花纹。
而那块圆形地白玉,呈脂白色,质地细腻滋润,温润如羊脂,通体玲珑剔透,散发着阵阵柔和地光芒,单纯从玉质上面来说,就己经是一块极品白玉了,至于是不是另有用途,就不得而知了。
从那块铜牌上,我们可以确定,眼前这位老者就是巫楚八公中的一员,风信子晋昌。而那颗人头地身份却仍然无法确定,只是老者面向我们的样子有些奇怪,岩洞里只有这一条弯弯曲曲地路,他面向我们往哪里走?往上面走?这不可能啊,我们现在身处在深渊之下,除了向前,没有任何路可走。
而从这岩洞滴下来的水滴可以看出,除非老者一直这么站着不动,个月,也许更久,水滴才有可能一下子把他冻住。可这,可能吗?
如果说他是死后被送到这的,更说不过去了,从他手中拎着的人头和面孔扭曲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是被一下子冻在冰里,动弹不得。才会面露恐惧之色,而手中的人头也未能脱手。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征兆,难道说这岩洞里还有什么可怕地东西存在吗?老者尸体并没有告诉我们更多的答案,而我们,己经没有精力在猜下去了。
在不离开这里,我们恐怕一个也活不了,一想到这,什么线索危险全抛到了一旁。后面的冰块也不往外运了,只扔到身后挥着宝刀向前挖着。
老者的尸体慢慢被我们甩到身后,还有那颗人头,那让我胆颤心惊想知道面孔的人头,一同被我们放弃。
岩洞里的光亮己经接近夜明珠大殿的亮度了,而在这个时候,我们终于挖开了长长的冰道。
随着我一刀劈下,一股透骨寒风吹了过来。我激灵灵打了冷颤,往身后一看,老爸他们抖得比我还要厉害。
太冷了,如果说刚刚在冰中感受到地只是寒气的话,那现在就是直接面对那股阴冷的寒风了。
这股阴风比冬天的寒风还要猛烈,专往人的骨头缝里面钻,只这片刻工夫,我们浑身上下的衣服就结起了一层厚厚的冰茬。
我把行李挡在身前仍然无效。这股阴风就像会拐弯一样,从头顶,脚下,前后左右的吹来,通体冰凉。
老爸浑身直抖,招呼我们往前面跑,有多快跑得快,在这么下去我们全都得冻成冰棍。
万幸这股阴风虽然寒冷,但风力却不强,我们迈到大步就往前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腿麻了,全身都木了,还在跑着,谁也不敢停下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停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张静必竟是女孩子,跑了一会就支持不住了。我和张叔叔拉着她往前跑。我们其中要说跑得最快地,还是王二狗和王龙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