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乡镇纪委书记钱玉山,就携款四千万潜逃,说出去你敢信?”
“江山正好可以成为咱们的子弹,虽然不能正中靶心。
但最起码会让老陈自断一臂。”
“东江最近可有意思了,一个江山就让东江的水变浑了。
我现在就等着机会,参合一脚呢!”
沈国昌皱起眉头。
“事情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哦?”
周正信楞了一下。
“据我了解,宋家的小公主和江山走的可不近啊。”
沈国昌一脸神秘。
周正信疑惑。
“县里刚来的这位?”
“不是,东江还有一位。
这位是妹妹,东江是姐姐!”
沈国昌一语中的。
周正信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看来的话,他还算歪打正着帮助江山了。
“哎,我有个问题。
这次江山去市里追捕赵得功的儿子,按理说王妙妙是林建州的人。
可怎么最后江山非但没进去,反而赵明泽被带回来了?”
沈国昌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
现在整个东宁市,就是一个巨大的树木。
市委书记就是那个树干,所有官员是那些短小的枝枝叉叉。
每个枝枝叉叉都想吸收树干的水分,努力生长。
有的更是互相缠绕在一起,朝地下反方向生长,企图有一天扎根泥土重新生根发芽,自己做那个树干。
陈洪杰,王妙妙就是这些树枝中的其中一个。
可到底他们是谁的人,到现在为止,沈国康州没有弄明白。
周正信叹了口气。
“你说的就好像我能知道似的。”
市里的关系错综复杂。
市政府,区政府,县级市政府,街道办,社区……
层层交叠,却又笼统神秘。
别说是沈国昌了,他周正信只是一个小小的县级市公安局局长,怎么可能知道那么神秘的事情。
“要这么说,这个江山在市里也有关系?”